我不喜欢她的语气。“练习再多也不为过。”我模仿着她以前逼我小时候去上钢琴课时候用的那种语气说道。
妈妈笑了,显然听出了我在开玩笑。
我站在她面前。
尽管我和妈妈面对面站着,互相看着对方,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从口袋里掏出腰链,绕在了她的腰上。
妈妈没有试图阻拦我。
“我是认真的。”她说,“你已经练习得够多了,至少别拿我练了。”
我把腰链扣紧——手铐已经完美地卡在妈妈的髋部了——我抓住她的左手,把它抬起来往手铐上凑。妈妈反抗了。
“不,赫克托。我不想这样。”
我把手铐给她铐上了。
“别傻了。”我说着,伸手去抓妈妈的右手。
“我才不傻呢。”妈妈抗议着,不过她也没太用力地去把手腕挣脱开。
我把手铐铐在了她的右手腕上。
“嫌疑人可没权利选择自己是否要被限制行动。”我说。
“嫌疑人?我又不是嫌疑人。”
“对,你就是。”
“嫌疑什么?”
“恐怖主义。”
“恐怖主义?我可没干过恐怖主义的事。”
“你符合特征。”
妈妈笑了,是那种很刺耳的笑。“别开玩笑了。”
我没回应她。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黑色头带,那是我上武术课剩下的东西,在妈妈还没来得及动弹之前,我就把她转了个圈,把头带缠在她头上,然后系紧了。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我推了她一下,呵斥道:“走。”
妈妈踉跄着往前迈了几步。我又推了她一下。“继续走。”
我把妈妈领到门口,推进客厅,每隔一步就推她一下。
我把她安置在客厅中间,然后就离开了,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好让她能听到我上楼的声音。
五分钟后,我回来了,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在地上。
妈妈已经挪到沙发那儿坐下了。
我把她拉起来,又把她放回客厅中间。
“站在这儿。”我呵斥道。
我拉上窗帘,回到我那堆东西旁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在里面翻找着。妈妈的头稍微转了一下。她在听着每一个动静。很好。
我走进厨房,拿了一个妈妈做午饭用的水果碗。
妈妈把它放在冰箱里了,我特意用力关上了冰箱门。
回到客厅,我检查了一下妈妈的手铐和腰链的位置,尽管我知道它们都没问题。
“把鞋脱了。”
“什么?”
“别说话。嫌疑人要保持安静,服从警官的命令。”
妈妈踢掉了一只黑色高跟鞋,脱另一只的时候费了点劲,差点在这个过程中摔倒。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