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呻吟声,呻吟声。
我扭头看了看门口,然后伸脚把门关上了。
嗡嗡声,持续的嗡嗡声,更长时间的嗡嗡声,非常长的嗡嗡声。
妈妈不停地呻吟着,在被铐住的手腕下扭动着身体,双腿颤抖着、乱踢着。
我的阴茎也在嗡嗡作响,抽动着,然后射精了。
我站起来,把避孕套从阴茎上扯下来,在床单上擦了擦——该死,我还得洗衣服呢,对吧?
——然后又套上一个。
我还没玩够呢。
我回到妈妈身边,把绑在她大腿上的绳子松开一些。
她的大腿立刻紧紧夹住震动棒圆鼓鼓的头,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骨盆的扭动而抖动着。
我按下按钮,妈妈变得疯狂起来。
她大声呻吟着,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捂住她的嘴。
慌乱中,我伸手脱掉一只袜子,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用胳膊搂住她,分担一些她的重量,这样她就不会伤到手腕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上帝和德雷珀太太,多亏了这有衬垫的手铐。
在这激情时刻,我都忘了自己除了一只袜子全身都光着。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夹在妈妈不停扭动的臀瓣之间,只隔着睡袍和她的内裤时,我知道这样不对,我得退出来,但我又不想。
感觉太好了。
相反,我把戴着避孕套的鸡巴顶在她身上,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在睡衣下摸起来是那么松软,太刺激了。
当妈妈开始达到高潮时,理智终于在我脑海里占了上风,我松开了她的乳房,过了几秒,又把阴茎从她的臀部移开。
妈妈喘着粗气,但身体几乎没怎么动。
我希望她没有意识到,或者至少不记得,我的硬鸡巴夹在她臀瓣之间的感觉,以及我双手握住她乳房的触感。
我轻轻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往后退了一点,小声对她说,这样她就不会发现我没穿衣服。
“我去看看爸爸。”
我亲了亲妈妈的后颈,又轻轻碰了碰她起伏的乳房两侧。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要求我放开她。
要不是妈妈被吊在天花板上,我都要说她要么是睡着了,要么是昏过去了。
“我一会儿就回来。”我用很蹩脚的阿诺德?施瓦辛格的口音嘟囔着。
我差点忘了把睡袍穿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谢天谢地,还好我想起来了,因为我刚走到楼梯上就看到爸爸上楼来了。
“嘿,爸爸,你这就去睡觉啦?”
“是啊,”他疲惫地回答道,“我一个小时前就该和你妈妈一起睡了。我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放慢脚步,不情愿地从爸爸身边走过几步,绞尽脑汁想找个理由让他留在楼下,或者我赶紧回楼上去。
但已经太晚了,我意识到我没把房门完全关上,而且还让妈妈在那儿吊着,震动棒还开着呢,至少是开在低档位上。
爸爸拖着脚步上了楼。要是他发现妈妈不在床上,会怎么做呢?要是他听到震动棒的声音,会不会顺着声音找到我房间呢?
“嘿,爸爸?”
他停下来,半转过身面向我。
“嗯?”
“没什么。”
我装作要继续下楼的样子,但等爸爸转身背对着我时,我停了下来。
他走到楼梯顶端,拖着脚步沿着走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