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很克制了,”徐矿咬住那?泛红的耳垂,“现在的行为?算变态吗,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从你的手指尖舌忝到尾巴根,睡觉都连着,休想让我走开。”
快到深夜,月亮都睡着了。
郁书青背对着他?,两手撑在墙上,站不住:“可以了……”
徐矿语调还慢悠悠的:“不够。”
郁书青咬牙:“都到哪儿了……”
“这?就算深吗,”徐矿握着他?的胯-骨,“我都恨不得戳到你嗓子眼。”
草。
郁书青受不了,扭头瞪他?:“你有病吧!”
哥们,时间太长也是?一种病啊,不用憋着自己的!
徐矿捞起他?的膝窝,打开更?大:“你知道吗,有件事我一直非常遗憾。”
十年前的大雪里,他?邀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能那?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些?萌生的情愫,但?是?尚未认清,就天各一方,再也没有合适的机会重逢,当时的郁书青咬了他?的肩,就走进?纷纷扬扬的洁白里,没有回头看一眼。
其实?,那?天是?他?的生日啊。
无论是?笔记本还是?玫瑰花,徐矿都没有得到。
他?曾经调侃过郁书青,说铁树一般的你直到二?十五岁,才勉强因为?我的脸,而心动了那?么一下吗?
现在想来,可能自己才是?那?个做错题的人。
郁书青已经撑不住了,完全被?自己拢在怀里,打着哆-嗦,瞳仁微微上翻,浑身的皮肤都像被?泼上红酒,泛着珠光般的粉意。
让他?想起了,用来代替生日蜡烛的那?朵低温玫瑰。
这?样说来,两人阴差阳错,不都送过对方玫瑰吗?
“我不管,”徐矿发着狠,“你喜欢我,你很早就喜欢我。”
郁书青反手抓他?的头发:“……闭嘴。”
床上,地板,沙发,这?会儿已经到了浴室。
镜面呈现两人的身影。
“怎么办啊,”徐矿喃喃道,“郁书青,我也有点心痛了。”
郁书青完全没有力气搭理对方,视线失焦,连自己的模样都看不到。
也幸好他?看不到。
徐矿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舍不得放开,又?想要给人欺负得更?狠,郁书青的眼泪已经往下掉了,顺着脸颊滑落在锁骨上,被?他?细细地吻干净,花洒被?打开了,郁书青终于清醒了些?,又?开始骂人,骂他?是?狗,骂他?不要脸。
骂得徐矿神清气爽。
不行,现在不是?觉得郁书青很可爱的时候。
他?给人再次捞回来,按在镜子前,用手托住对方的下巴,强迫看向前方。
郁书青昏昏沉沉的大脑,彻底清醒,瞳孔紧缩的刹那?,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嘶……”
徐矿头皮发麻。
他?嗓子也哑了,使?劲儿控制住郁书青作乱的手腕。
“小咪,那?天的你没有对我说生日快乐,说,我现在要听。”
郁书青拼命摇头,睫毛都挂着泪:“不要、不要……”
“说给我听好不好,说了就放过你。”
徐矿又?去?亲他?,哄人的声音好温柔,郁书青大脑一片空白,可又?挣脱不开,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生、生日快乐……”
“抱歉宝贝,我没听清。”
花洒开得很大,像是?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哗啦啦地冲刷在地面上,汇聚成蜿蜒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