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躲着?”知阑快步走进正厅,好奇问道。
向晚笑嗔道:“咱们是武将世家,你阿玛耳聪目明着呢!”
“原来阿玛这么厉害,怪不得短时间里就做到了三品大员的位置。”
纳穆福笑指知阑,这妮子!
没多久,安瑞也过来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用了晚膳。
席间,安瑞说起步军衙门的事情:“我晨起去请假的时候,上官还不想放人,说是抓捕乱党的人手不够。”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我跟同僚在衙门坐了一下午,别说跟从前似的满京城跑抓人了,连大牢里的审讯也停止了。”
知阑很意外:“出什么事了?”
“四爷的意思不是尽快拿人,让京城局势安稳下来,然后往周边省份抓人吗?”
“你怎么会没事做?”
怪不得之前在山顶的时候,她感觉胤禛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那样一个内敛的人,能露出这样的情绪,说明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知阑懊恼,她那时候不应该东一榔头西一锤子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自以为是安慰胤禛的,她应该问问情况的。
安瑞目前只是步军衙门的一个小吏,只知道上头没有抓捕的命令,哪里会知道真正的原因。
这事纳穆福是知道的,但他没开口。
饭后,纳穆福把知阑叫去书房说话。
“你知道雍郡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纳穆福问道。
知阑摇头:“女儿上午倒是见到了雍郡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闻言,纳穆福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知阑有事不瞒着他,就很好。
他便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知阑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听着纳穆福的实况转播,到后来,脸已经青了。
“真不要脸!”知阑气愤说道,“他们自己不想办法建功立业,盯着别人摘果子倒是又积极又熟练!”
“那位也是!”
“偏心也不是这样偏法的!”
“从前胤禛用心的讨好都喂了”狗了!
最后几个字知阑没能说出来,纳穆福满头冷汗捂着知阑的嘴。
“我的姑奶奶诶!”
“咱们府里有谁你不知道啊,这样掉脑袋的话你也敢说!”
“小命不要啦!”
知阑拉下纳穆福的手,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位的人现在可没有时间关注其他的事情。”
“哦?”
“你,知道她是谁?”
“我当然知道。”知阑狡黠一笑。
“你那会儿不也转身了吗?”
“是转身了啊,但转身不影响我鼻子闻味道啊。”
“快说,是谁?”
知阑就附在纳穆福耳边轻声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是她?”纳穆福惊愕,“怎么可能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