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
吕布抬手望着掠过指尖的血腥之气。
‘苦行者’之相,近乎消失不见,只剩下璀璨的眉心之眼。
“汲取够了吗?”
“要不要,某再给你一些时间?”
吕布收起定业刀,目光戏谑道:“你是准备去寻罗马十二神之一的战争之神吗?”
“吕奉先。”
“你很聪明,但明白的太迟了。”
‘苦行者’之相没入三股叉,传出幽远之音,朝着安息西部掠去。
“镇。”
然而,还未等其离开阿帕米亚。
大汉军营上空凝聚的血色战旗凌空而至,将其镇压在半空。
“不可能。”
三股叉传出一声怒吼。
挣扎着想要脱离陷阵军势的镇压。
血色战旗中涌出一股气息从天穹垂下,如缚龙索一般将祂限制的更紧。
不知为何,三股叉内部,也有另外一股气,在不断束缚着他的降谕之念。
“吕将军。”
“此战,有劳了。”
李意的身影从大汉军营之中冲天而起,伸手握住三股叉。
“李监正。”
“为了大汉,何须言苦!”
吕布不屑的瞥了眼三股叉,迈步落在废墟之地。
从华雄手中夺过最后一颗东麓大枣塞入口中,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是?”
半空中,三股叉错愕无比。
李意挥袖招来一缕红绫,将三股叉裹住,淡淡道:“大汉从二品之臣,钦天监正李意,受陛下之诏,请尔入异神楼!”
“天官?”
“你在战场上,掺杂了一缕降谕之地的气!”
三股叉挣不脱陷阵军势的镇压,更挣不脱红绫,便漠然道:“你们大汉钦定的南洲,那里地气翻滚,聚集在一处,便是为了渡空为缚吗?”
“不算为你而布阵。”
李意从天上落下,淡笑道:“本来是处理南洲的龙脉,不过得知尔在木鹿城汲取战争之气,而安息之军却一败再败,大将军便上禀洛阳,陛下准某来此处,缚尔归朝!”
“军势借运。”
“你以气运为引,军势为阵!”
“还有那木台,是阵的核心,存着南洲的地气。”
三股叉有苦难言,说道:“你们的神将不是阵眼,操持军势化形之人才是,更是为了遮蔽你与南洲地气?”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