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柏木回到众人之间,面对他们投来的视线,无奈道:“失败了。”
派帕问道:“失败了?那个小子态度不好么?”
“不不,是我把自己想的太厉害了。”
柏木坐下后喝了口茶,叹道:“以为能靠话语警醒一个年轻人,抱歉是我自以为是了。”
妮莫兴冲冲道:“要不我去试试?学校里很多学弟学妹跟我谈心呢!”
“我觉得吧……”
派帕话没说完,乌栗已然从二楼走下。
他将刘海全部梳起,弄了个新造型,让他姐姐丹瑜有些吃惊,“阿栗!”
“厄诡椪……对不起!”
乌栗向正在吃点心的厄诡椪弯腰道歉,后者差点噎住,连忙捶了捶胸口,“啵、啵尼哦?”
“我不该那么对待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从小到大我都非常向往着你,我也一直以为有天能收服你……”
说着说着,他都哽咽起来了,“对不起!”
厄诡椪无所适从地抬头看向柏木,柏木给了它一个眼神。
厄诡椪了然了。
它上前摸摸乌栗的脑袋,“啵尼哦~”
虽然不清楚这个小孩儿为什么喜欢他,但感谢他的喜欢,你是个好孩子。
多边手机尽职尽责地翻译,将这张好人卡到位。
乌栗擦掉眼泪,却也没直接离席,而是坐下来喝茶、吃点心,仿佛一切都没生。
丹瑜见状,哼声道:“阿栗!你总算懂点事了!”
牡丹扶了扶眼镜。
妮莫和派帕则有些惊叹,这不开导好了么?柏木怎么说没开导?
黄昏时。
众人离开乌栗家,面具没有那么快修好,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牡丹待远离之后才道:“那个丹瑜,问题很大。”
“丹瑜?”
派帕不解,“她虽然粗暴一点,但感觉很有礼貌啊,她有什么问题?”
牡丹轻声道:“她太强势了,说话根本不考虑他弟弟的感受,张口就是教训,把她的弟弟视为一种物品在对待。这可不是正确的行为。”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妮莫深以为然。
牡丹又道:“至于乌栗……我不是在诋毁他,感觉他的压力积攒到一定程度,会释放给别人,也就是压力转移。”
“欸?真的吗?”派帕完全没看出来。
“猜一猜而已。”
牡丹主要是结合自己的眼界来判断。
被迫留学的那些年,她思考了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要欺负人以及为什么被欺负。
柏木直言道:“咱们不是教育学家,能做的有限,尽力而为吧。”
“嗯。能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牡丹教育大师点头认同。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