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踏入四海一家的地界,那是四海一家的福气。”
“福上加福,我占大便宜了,您再给我钱,那不是折煞我吗?”
“这钱,我柴贵是万万收不得,只希望以后太岁爷能多多照顾四海一家生意。”
“咱家这饭菜,茶水,虽上不得太高台面,但还算凑合,您随时来,随时吃个便饭,四海一家脸上有光,我柴贵儿脸上更有光。”
说话间,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啪啪响。
但不谄媚。
这一出架势,像极了那宫里有大权的大太监。
陆鼎听着,撕下一张写了他名字的赔偿批条,拍在柴贵胸口。
“这话听着舒服。”
“我还有事儿,就不跟你扯了,一点五倍,自己填,到白岭749去报,等我忙完手上事后,一定过来尝尝。”
陆鼎有钱,但也不是烧的慌。
做事要讲究。
又不是没有。
打烂了人家的墙和地,影响了人家以后做生意。
这就不止要赔墙和地了,还要赔修缮期间不能上客的损失。
谁也不是该他的。
陆鼎一抽手,柴贵接住条子。
眼中思索渐起,该怎么处理呢。
刚刚他在楼上,其实已经目睹了一切,不出来,就是想沉默处理。
结果不出来不行,喊他了。
现在不收也不行,人家拍怀里了,要是驳了这位爷的面子,那说法可就大了。
但收嘛
他又觉得太过于鼠目寸光。
就在柴贵看着条子上,陆鼎的亲笔签名。
眼神逐渐明亮。
等到陆鼎走出四海一家大门口时。
就听一声喊堂清亮。
“陆太岁赐墨宝一副!!!!!”
陆鼎脚步一停。
“这四海一家的老板倒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