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她耳边,唇环贴着她汗湿的发丝,
「不让我多来几次,我会放过你?」
他的语气故作戏谑,实则压抑着真正的偏执——
不能让她看出来。
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她防备。
他要驯服她。
让她在他身下喘、哭、求,
让她的灵魂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趴好。」
话音一落,单手扯住她的裤头,毫不温柔地往下拉。
布料摩擦着她湿透的腿根,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羞辱感。
他一边压制住她的挣扎,一边将硬得滚烫的肉棒抵着她早已湿得泛光的穴口。
没有马上进去。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唇环擦过她发汗的鬓角,声音低哑到发颤:
「你这里……还这么湿。」
「都已经趴在床上,被操到哭,还敢挑衅?」
「真像条死咬着骨头不放的狗。」
「可惜你连挣扎都没力气了,只能让我慢慢玩。」
「…玩到我高兴为止。」
他轻易地进入,抵着花心磨蹭,
一点点推压、一点点碾动,
要在她刚被操哭过的身体里,
再种下一层新的、属于他的羞辱印记。
每一次轻微的磨动,都逼得她微微抽搐、呼吸失控,
却又死命咬着牙,不肯出声。
他笑了一声,声音又轻又狠。
「还想撑?」
啪——
一记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臀上,打得她一个踉跄,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他趁势向前一顶,龟头挤入半寸,顶开花心,胀得她眉头一皱。
「唔……」
想象中的猛攻并没有到来,凌昀晏很快退出一点,故意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