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潮湿、闷热、反复碾压着快感的节奏犹如没有尽头。
伊轻轻身体在高潮与失神中反复抽搐,
直到某一瞬间,眼前一黑,意识彻底断线。
短暂的昏厥。
等她重新醒来时,
身下已是一片狼藉——
汗水、骚水、精液混合的味道几乎黏在每一寸皮肤上。
而他,还在。
还在深深撞入、碾磨、撕扯她破碎得快要瓦解的身体。
一股怒意突兀地从她胸口涌上来。
「滚开,我要走了。」她用力推开他,手肘狠狠撞上他的胸口。
她以为只要冷静得够快,就能像以前一样,操完就走。
就算刚刚让她发颤、发虚,她还是相信——
只要强硬起来,他就不会留她。
他向后一退,侧身顺势倒在床上,咳了一声,没恼,反而笑得更深。
「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他扑上来,手掌掐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床上。
她挣扎,膝盖乱顶,小腿乱踢,试图把他踹开。
他不闪,只是抬手擒住她脚踝,整个人压得更低,将她硬生生压回床垫。
她眼神彷佛要咬人:「你今天是疯了?」
「没疯,」他语气反倒稳了,「是你让我受够了。」
他的手往下滑,手指故意在腿根处胡乱抹着那团泥泞。
她盯着他,看见他眼底的执拗,
突然明白,今天若不让他尽兴,是走不了的。
与其硬撑被压到底,不如主动拉回一点控制权。
所以她忽然不动了。
他动作一顿,以为她认输了。
不料她却忽然翻身,骑上他腰际,手指摀上他的喉结,往下一压,唇角勾起冷笑:
「想操?那就给我听话。」
可话才说完,他像是早就预判她会反扑。
他单手掐住她的腰,整个人起身反压,将她按进床垫。
「是我让你太轻松了?」
「还有力气觉得自己可以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