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看的清楚,进屋后自己女儿的眼珠子都要沾在二爷身上了,可二爷连个余光都没有给她。
“爹,您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倾慕二爷难道就是妄想。”
“就是妄想。”
张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女儿。
“二爷心里眼里都是苏姑娘,对外面的女人,他连看都不曾看一眼,你这样往上撞,你是嫌命长吗?”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廷妻子试探性道:
“相公,柔儿有自己的打算,再说了,她做不了正妻,做个妾也使得。”
“放屁,你糊涂啊!”
张廷恨不得给自己妻女两巴掌,把她们打醒。
“楚家有家训,娶妻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更何况,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做,要做富贵人家的妾,那大宅院里连正妻都过的辛苦,何况是妾。”
“你还是她亲娘吗?”
“现在立刻把她拉回屋里,到明日二爷和苏姑娘离开,再放她出屋,若让我看到她扰了二爷和苏姑娘的清闲,我打断她的狗腿。”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张羡柔不敢置信,自己的父亲怎么就成了这样。
“娘。”
她拉住自己娘的手,眼泪充盈进了眼眶。
“我只是不想和祖父,爹爹那样一辈子当人家的奴仆,我想出人头地,这有错吗?”
张家的插曲并没有打搅到苏蝉衣的雅兴。
这古代没有过多调味料,野味和鱼多少还有点腥味。
那腊肉倒是不错,香得很。
二人吃了饭,又喝了茶,趁着消食的功夫,苏蝉衣和他说起了住了角院的白芥子一家。
“你的意思,是要给那孩子动刀。”
楚承玄虽然听不懂一些专业术语,但用刀把肉瘤切下来,却是听得懂的。
苏蝉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