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芥子的娘,瘦弱的女人几乎带着哭腔。
“求贵人救救这孩子,若得贵人相救,民妇一家今生今世给贵人当牛做马一辈子。”
她曾为了救孩子,数九寒冬在冰冷的河水里给人家浆洗衣物,导致身体受了重寒,再也不能生育了。
白芥子,是她唯一的孩子。
也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她几乎都没有怀疑那位贵人说的是真是假。
倒是白芥子的爹,皱着眉。
“贵人真的是女医?”
苏蝉衣点头。
“对,货真价实的女医。”
也不怪他怀疑,这个年代的女医实在是不太多见。
便是宫里,女医也只能是给娘娘和公主们煎药,熬药,连最起码的诊脉都不能上手学习。
一旁的楚承玄就见不得有人怀疑苏蝉衣。
“你放心,她是女医,而且还是医术高明,不比任何男郎中差的女医,因为,我的命就是她救的。”
白芥子的爹诚惶诚恐道:
“贵人息怒,草民,草民不是怀疑贵人,而是草民找遍了京中有名的郎中,除了宫里的太医见不到,其他所有能想的办法早已想尽了,可没有一个郎中能够治好草民儿子的病。”
突然有一天,一个年轻的少女告诉他们,她能治好他儿子的病。
那种怀疑是不假思索的。
“我明白你的心情。”
苏蝉衣示意楚承玄莫要动怒。
“你儿子的病,是肉瘤,若是不医治的话,还会继续生长。”
“虽然现在看似那肉瘤不会危及生命,但也只是暂时的。”
白芥子的爹此时眼神中带了些希翼。
“敢问贵人,我儿子的病您有几成把握能够医治?
“九成,剩下一成为未知,但我相信我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