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炀不以为意。
幼稚就幼稚吧,这世界上稳重成熟的人多得是,也不缺他们两个。
幼稚一点活得更自在快乐。
但是最近这三年,沈商年像是成熟了很多。
虽然经常跟他一起参加各种聚会,见各种小模特小明星,但是沈商年多数时候都在角落里,懒洋洋地玩手机。
明明在很热闹的环境里,却像是失去了五感,看上去孤单又冷清。
他们之间的状态经常是孙鹤炀叭叭个不停,沈商年隔一会儿应一声。
最近这几个月,尤其是这几天,沈商年嘴巴又贱了起来。
靳言附和道:“对呀对呀,听说男人三十岁后精子质量就急剧下降了,年哥你要是想生孩子,这两年就得赶紧准备了。”
沈商年耳根通红,标准的恼羞成怒:“生不出来!”
“哦~~~”
孙鹤炀贱兮兮笑起来,“看来是努力过了啊,那确实生不出来。”
“不是。”沈商年闭了闭眼睛,修正刚刚那句话,“我不想生。”
“那你就算是想生也生不出来啊。”孙鹤炀认真说。
棋牌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孙鹤炀说:“进。”
一个穿着清洁工服饰的圆脸阿姨走进来,手上拿着打扫用具。
她垂着眼,迅又果断地清理完地面,悄悄退了出去。
沈商年瞪着孙鹤炀:“我说了,我不想生。”
“对啊,你不想生。”孙鹤炀一拍大腿,“但是你想生也生不出来啊。”
沈商年要被气吐血了。
至今还以为沈商年是个直男的靳言摸了摸脑门,“你们在说什么啊?年哥要是想生,肯定能生出来啊……”
他说到一半忽然想到某种可能,顿时睁大了眼睛,眼睛往下。
沈商年敏锐察觉到他的眼神,并上双腿,“你什么意思?”
靳言颤颤巍巍道:“年哥,你那方面是不是出问题了?我认识一个男科圣手……”
沈商年神色冷冽如霜,一言不地刷牌。
一张张扑克牌在他修长的指尖出声音。
孙鹤炀叹道:“差点忘了你这个远古真神了。”
靳言眨巴着眼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