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男人不要也罢!等之后,我再为似云找个好人家。”
“正是呢。”
——
午时,陈大夫过来把脉。
他面色如常,收了诊脉的手。
“二夫人脉象还算平稳,不过月份大了,还是喝几副安胎药稳当。”
“二夫人也切记,勿多思,多想,放平心态。”
盛欢点头,笑起来,但看起来有些奄奄的:“我知道了。”
时管家在一旁看着,向陈大夫伸出手:“那就有劳陈大夫去开药了。”
时管家和陈大夫走了出去,尤嬷嬷也跟了上来。
“老陈,二夫人的脉象到底如何?”
一般情况下,陈大夫不会轻易开安胎药。
陈大夫脸上的神色也不遮掩了。
“二夫人的脉象有些乱,这些日子,显然有些失眠。”
时管家和尤嬷嬷面色一变。
陈大夫凝重道:“二夫人的脉象,受不得任何刺激。”
这个刺激说的是什么,在场几人心知肚明。
尤嬷嬷忍不住抹泪:“你们不知道,二夫人明明不知道生了什么,可却有感应似的,她在担心二爷。”
——
清风院里。
时管家红了眼眶。
“侯爷,这一时半会儿还能瞒得住二夫人,可大军很快就要回到京城了,到时候二爷的棺椁运回来,丧事……”
顾珩清忍不住咳了咳。
“侯爷,侯爷您没事吧?”
时管家担心上前。
“无事。”顾珩清摇头:“我会去……”
——
与此同时,异世界,现代,h市,深夜。
大城市霓虹灯亮起,街上窸窣几个人摇头晃脑。
“那小子竟然敢骗我!”
“等我下次见到他,一定让他好看!”
“啪!”的一声,酒瓶子狠狠的被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