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郁芜此刻发呆是在想千纸鹤一事,看来她想要从萧羽澜的那个千纸鹤身上寻找答案是不行的了。
她的脑子此刻很乱,见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因为方才的缝合和身体上的疼痛导致他现在精神十分不济。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这会儿早就晕了,奈何他还能挺到这个时候,身体素质也是强的可怕。
「你休息吧,流了这么多的血,该好好休养的。」
「那你会走吗?」
叶郁芜眸子跳动了两下,很快归于平静。
「宣平侯可能不知,陛下特派我留在边关,所以我一时半会不会离开这里的。」
萧羽澜虚弱一笑,笑的有些勉强,她明明知晓他说的话是何意的,但是为了撇开关系特意语焉不详的这么说。
不过,来日方长,他不该将人逼的太紧的。
萧羽澜最后体力不支的倒回床榻,阖上眼睛睡过去了。
屋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未完全呼出去,又被叶郁芜一句轻飘飘的话,说的心都提起来了。
「今日在屋内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在其他人的嘴里听到……」
她环顾四周,立马有人表示自己不会这么做,叶郁芜这才勉强点头放他们出去了。
「真是奇了,那么大的一个伤口,居然居然好了!」
「连董大夫都摇头说看造化的人,第二天就退烧了!」
「我之前可是在府邸门口亲眼瞧见宣平侯一身血的被抬进将军府内的,奄奄一息,大罗金仙来了都救不了,结果这才不到十来天,宣平侯都能下地了!」
「你们说的太夸张了!」
「诶,你别不信呐!你自个去宣平侯的院子里瞧上一瞧,便知我道的是真是假了!」
几位小厮正拿着扫帚在府内打扫,此刻周围四下无人,他们便偷偷聊了起来。
「咳咳!」突然在他们背后传来咳嗽声,把他们吓得一激灵,立刻诚惶诚恐的转头往身后看去。
「管事!」
原来在背后提醒他们的是府上的管事,但是这位管事向来严厉,被他发现他们在聊天,吓得他们此刻一句话都不敢说。
「背后可别乱说话,到时要是被府上几位贵客听到,小心把你们的舌头拔了!」
听到这话,几位小厮吓得肩膀直哆嗦,不停说着「不敢」。
敲打好府上的小厮,管事便来到了宣平侯住的屋子。
此刻萧羽澜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能下地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
叶郁芜得知他要下地,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在床上好生静养,不然到时候落了病根。
原本他还不服,白樽月怎么劝都不听,但是叶郁芜一说,他便乖乖躺在床上了。
只是躺在床榻上无聊,他常常喊来白樽月和苏妄言陪他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