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你!”
何雨柱还想趁机再说些软话,哄一哄阮蜜,突然,卫生间里传来“哗啦”一声冲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阮桃走动的脚步声,原来是阮桃已经洗漱完毕准备从里面出来了。
何雨柱见状,只能把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懊恼这绝佳时机就这么被打断了。
阮桃瞧着姐姐阮蜜与何雨柱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然猜出了几分。
不过,她向来是个通透人,看破却不点破,只是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在两人身上轻轻扫过,随后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自顾自忙活起手头的事儿了。
何雨柱满心不情愿地被两姐妹“请”出家门,走在街头,晚风一吹,心里空落落的,可骨子里那股子倔强劲儿上来了,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他灵机一动,出门时故意没把门锁紧,留了条缝儿,暗自琢磨着,说不定夜深人静时,阮蜜会按捺不住,悄悄来找自己呢。
回到住处,何雨柱麻溜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可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收不住。
一会儿脑海中就浮现出阮蜜推门而入,两人相视一笑的温馨画面;一会儿又犯起愁来,担心阮蜜根本不会来,自己这满心期待怕是要落空。
就这么在憧憬与忧虑间反复拉扯,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窗外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何雨柱的房间里。
何雨柱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下意识地伸手往身旁一探,却扑了个空。
他瞬间清醒过来,环顾四周,只见屋内空荡荡的,哪里有阮蜜的影子。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恼,小声嘟囔着:“这个小妮子,怎么一点都不主动呢?昨晚那般亲密,今儿一早倒溜得没影了。”
何雨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随后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转身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刚踏入房间,便听到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他循声望去,只见阮桃和阮蜜两姐妹正忙碌其中,一个在炉灶前熟练地翻煎着鸡蛋,另一个在案板边仔细地切着面包。
看到他进来,阮桃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我们正说要去叫你呢,你就自己起来啦。再等一小会儿,早餐马上就好。”
今天,何雨柱哪儿都没去,就窝在楼下的商铺里。
自从他的电子管收音机批生意步入正轨,前来批的基本都是熟客,几乎见不到零买的散客了。
他也因此清闲不少,平日里能有大把时间休息,或者琢磨着捣鼓点别的事儿。
而蜜桃两姐妹呢,正全身心投入到紧张的复习当中,一门心思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足准备,大部分时间都埋于书本之间,在知识的海洋里奋力遨游。
到了下午时分,日光越柔和,透过那半掩的窗户,洒落在房间里,在地板与家具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何雨柱百无聊赖地窝在沙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眉头微微蹙起,心中如被猫爪挠过般,泛起丝丝烦闷。
思来想去,他像是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转头,脸上挂着几分期待,对正坐在一旁的阮桃和阮蜜说道:“要不我带你们出去玩玩吧?这大好时光,出去逛逛,总比闷在屋里强。”
然而,阮桃和阮蜜仿若事先商量好似的,几乎同时抬起头,眼中满是专注,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不要,我们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这会儿可离不开书。”
说罢,两人又低下头,沉浸在各自手中那本散着墨香的书籍世界里。
阮桃正专注地翻看着手中那本略显陈旧的课本,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动作轻柔却又透着决然地放下课本,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直直地看向何雨柱,认真说道:“是啊,我们真的打算重新去学校读书。”
何雨柱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女孩,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真的决定了?你们要知道,没有文化,往后在社会上闯荡,可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