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污他人性命与名节之事,却是要弄清楚的,不能让你平白背了污名。”
说罢唐安便看向地上抱头痛哭的和尚,他嘴里正嚷嚷着要让人报官呢。
唐安把太师椅往地上一放,坐了下去。
“报官?”
“本宫,便是大唐公主。有冤屈,你可以跟本宫报来。”
“你,你……”和尚愤怒至极,他将手上沾的血,亮给唐安看。“贫僧这一身伤便是你打的,你此时自爆身份,岂不是要拿权势压人!”
“权势压人?”唐安靠于椅子靠背之上,看似慵懒,实则眼眸下移间,压迫感十足。
“本宫就是要拿权势压你,你又当如何啊?”
那和尚见此,哭着求住持去报官,为他,为寺院的清誉主持公道。
唐安看向了住持,“你敢去,我就敢砸了你的寺院。”
“至于报官吗,你们国家,上到王宫下到官府。若有一个敢接,那么我大唐铁骑会告诉他们,接那一单状纸,便是以丢失一国为代价。”
“不信?不信你便是试试。”唐安没有丝毫阻拦住持的意思。
“你!你欺人太甚!”那和尚快要气死了,终于体会到了权势的恐怖之处。
唐安看向那和尚,“所以你是说?还是不说?”
“说什么?”那和尚咬死不认,“就是她从进寺庙开始,便开始勾引我等。”
“她若不想勾引,为何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之情?”
“她若不想勾引,为何穿成那般,还将肌肤露出?”
唐安闻言转头看向半截观音,她的穿着正常,只不过披了薄纱,胳膊若隐若现外,再无裸露其他肌肤。
至于妩媚的眼神吗,那双美眸,正是如现代描写的一句话一样,“看狗都是深情款款的”。
“你的意思是,她生有双眸,不能看路。”
“虽有肤,却要遮的严严实实,最好连一根头丝都不能露,方才是没有勾引你的意思,是吗?”
那和尚语塞,“总之,总之就是她先勾引我等,后下毒将我四位同门师兄弟毒死的。”
“那你怎么还没死?”唐安紧接着逼问,“不是你送的茶水吗?”
“那怎么不能是你下的毒,你恶意毒死同门呢?”
“且正因为你下的毒,所以你才能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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