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皓回来,这事儿可不简单,沈墨书这几天提心吊胆,生怕儿子知道她跟自己的事儿闹翻脸。
他低头,嘴唇蹭了蹭沈墨书的耳垂,低声道:“老婆,文皓要是不乐意咱俩的事儿,你说咋办?”
沈墨书正切着菜,刀差点没拿稳。
她转过身,瞪着杨帆,声音里带着几分火气:“你这臭小子,净说些不着调的!文皓是我儿子,他还能真跟我翻脸?”可这话说得底气不足,她眼神闪了闪,显然心头那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杨帆瞧出她的不安,坏笑着凑近,握住她的手,慢悠悠道:“翻脸又咋样?要我说,你就把节育器取了,咱生个小的,看他还敢不敢吭声。”
“你!”沈墨书脸唰地红了,扬起手作势要打,嘴里骂道:“没羞没臊的东西,谁要跟你生孩子!”可她手还没落下,就被杨帆一把抓住,拽进怀里。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老婆,别嘴硬了,你看你脸红的,跟个小姑娘似的。”沈墨书被他逗得又羞又恼,推了他一把,嘴里嘀咕着“臭不要脸”,可眼底却藏不住那抹甜意。
饭桌上,糖醋排骨冒着热气,杨帆夹了一块塞进嘴里,夸张地嚷嚷:“绝了!老婆,你这手艺开店都够了!”沈墨书白了他一眼,嘴角却翘着,给他盛了碗汤:“少贫嘴,多吃点,瞧你瘦得跟竹竿似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饭桌上暖意融融,可沈墨书心头却始终悬着田文皓的事儿。
她夹菜的手顿了顿,忍不住道:“帆,你说,文皓真会接受你吗?他从小就跟他爸感情好,我怕……”
杨帆放下筷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难得正经了些:“老婆,文皓是你儿子,他还能不希望你幸福?再说了,有我在,谁敢让你受委屈?”
吃完饭,沈墨书收拾碗筷,杨帆却一把拉住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碗明天再洗,今晚咱还有正事儿。”不等沈墨书反应,他已经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沈墨书惊呼一声,拍着他的背骂道:“你这臭小子,猴急什么!”可她声音里却透着掩不住的娇嗔。
卧室里,灯光昏黄,杨帆把沈墨书压在床上,眼神热得像要烧起来。
他低头吻她,嘴唇从她耳垂滑到锁骨,带起一阵战栗。
沈墨书推了他一把,喘着气骂:“你慢点……我都快40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可她话音刚落,杨帆却坏笑着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老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年纪,正是最勾人的时候。”
沈墨书被他这话撩得脸红心跳,嘴里骂着“不要脸”,身体却软得像一滩水。
杨帆的手在她身上熟练得像是摸透了她的每一寸皮肤。
床单很快被揉得一团糟,沈墨书的喘息夹杂着低吟,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火焰,迎合着杨帆的节奏,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他。
杨帆也不含糊,动作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像要撞进她灵魂深处。
沈墨书的淫水淌得满床都是,湿透了床单,连底下的席梦思都被浸得发软。
“你轻点……”沈墨书抓着他的背,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杨帆却笑得更坏,低头咬住她的唇,喘着粗气道:“老婆,你这声音,害我更忍不住了。”他动作越发猛烈,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沈墨书被他撞得神志模糊,潮吹来得又急又猛,身体抖得像筛子,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夜深了,房间里只剩浓重的汗味和粗重的喘息。
杨帆搂着沈墨书,嘴角勾着满足的笑,手指在她背上轻轻画圈。
沈墨书闭着眼,脸颊还泛着潮红,像是被这场激烈的性爱彻底征服。
她低声道:“你这臭小子……迟早被你折腾死。”杨帆低笑一声,凑在她耳边道:“那我可得悠着点,留着你多陪我几年。”
沈墨书窝在杨帆怀里,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身体里残留的热意让她懒得动弹。
她半睁着眼,瞥了眼杨帆那张得意的脸,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瞧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儿,真欠收拾。”杨帆吃痛地咧嘴,装模作样地喊:“哎哟,老婆谋杀亲夫啦!”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笑得一脸无赖:“来,掐这儿,这儿肉厚,禁得住你折腾。”
沈墨书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嗔道:“就你嘴甜。”她抽回手,撑着身子坐起来,扯过床头的睡衣披上。
那件丝绸睡衣薄得像层雾,勾勒出她依旧丰腴的曲线,腰间一圈赘肉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柔软又真实。
杨帆盯着她,眼神又开始不老实,伸手想去拉她:“老婆,刚消停会儿,又想跑哪儿去?”
“去你的。”沈墨书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我得喝口水,嗓子都哑了。”她起身,脚刚踩上地板,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杨帆在后面笑得肆无忌惮:“哟,腿软啦?看来我今晚表现不错啊。”沈墨书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抓起床头的水杯砸过去:“再贫嘴我撕了你!”杯子被杨帆一把接住,他笑得更欢,靠在床头,眼神里满是得逞的坏。
沈墨书哼了一声,端着杯子走到客厅,咕咚咕咚灌了半杯凉水,火辣辣的嗓子才算缓过来。
她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盯着杯子里晃荡的水纹,心头却又泛起刚才饭桌上没说完的那点担忧。
田文皓,她那个内向又倔强的儿子,到底会怎么看她和杨帆的事儿?
她不是没想过瞒着,可纸包不住火,文皓早晚会知道。
沈墨书蜷在杨帆怀里,汗湿的发丝贴着额头,胸口还在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