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根据众多证据链,警方发现陆霖琪的验尸报告里他的基因链有问题——提取信息素基因链是陆承安提出来的,他坚持要知道陆霖琪的基因链是否完整。
nbsp;nbsp;nbsp;nbsp;人类的基因链条是螺旋式状态,陆霖琪的也还是,但在某一节段重复螺旋。
nbsp;nbsp;nbsp;nbsp;包括纪邈的也有重复。
nbsp;nbsp;nbsp;nbsp;有医生前来提取陆承安的基因,当天出报告。他的基因链是一整条螺旋状的走向,没问题。
nbsp;nbsp;nbsp;nbsp;关于陆霖琪与纪邈的基因链重复,官方还不确定他们是否为天生畸形,有待考证。
nbsp;nbsp;nbsp;nbsp;但经此,医院首先给出证明说纪邈身为成年人,完全没有自主行为,被陆霖琪如此对待,他依然觉得陆霖琪爱他,并唯他是从。并且纪邈有严重性隐,跟磕毒的时候差不多。
nbsp;nbsp;nbsp;nbsp;也许是基因链作祟,也许是其他原因,但都因此间接证明死者陆霖琪跟活人纪邈的不正常。
nbsp;nbsp;nbsp;nbsp;拥有正常基因的陆承安有独立的自主行为,在明确不愿与他人发生不正当关系和有被杀的危险时,误杀陆霖琪与其朋友,属于过失杀人。
nbsp;nbsp;nbsp;nbsp;以此判刑。
nbsp;nbsp;nbsp;nbsp;平民偷枪私藏枪械,罪加一等,判刑年限叠加。但由于陆承安一开始主动报案自首,且认罪态度良好,最终判处犯人陆承安有期徒刑9年零9个月。
nbsp;nbsp;nbsp;nbsp;剥夺公民政治权利,没收所有财务所得。
nbsp;nbsp;nbsp;nbsp;经查,犯人陆承安没有任何财产,只曾养过的一只小猫,和给小猫办的一张金卡。如今小猫不知去向,听说已经死亡,金卡持卡者是小猫,不属于陆承安的直接财产。
nbsp;nbsp;nbsp;nbsp;没人去查里面有多少钱。陆家那个情况,肯定没钱。
nbsp;nbsp;nbsp;nbsp;法庭综合考虑予以保留,给陆承安留个小猫遗物,不缴没充公。
nbsp;nbsp;nbsp;nbsp;一审为终审,不再二审。
nbsp;nbsp;nbsp;nbsp;拘留所已待两个月,现在陆承安还要服刑9年零7个月。
nbsp;nbsp;nbsp;nbsp;将陆承安送往监狱,走出法庭前,法官有一个疑问想知道。
nbsp;nbsp;nbsp;nbsp;“你户口本上的名字跟你身份证上的名字不符,为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止他一个人想知道,可能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
nbsp;nbsp;nbsp;nbsp;陆承安的案子,吸引人的地方不仅在儿子杀掉老子,还在陆霖琪跟纪邈的下流逸闻上面。
nbsp;nbsp;nbsp;nbsp;性,能引发人最低贱的好奇心。两个爱好做那种事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是贱的吧。
nbsp;nbsp;nbsp;nbsp;陆承安平静地看着那些或微笑或冷漠的面孔,没有一个人出言阻止不要询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很多人的名字因为系统原因也可能会出错。
nbsp;nbsp;nbsp;nbsp;他们想知道的不是陆承安的身份证为什么和户口本不同,而是他为什么叫陆承鞍。
nbsp;nbsp;nbsp;nbsp;很多人听过陆霖琪对陆承鞍里的“鞍”字是如何解释的,可他们还想听陆承安说。
nbsp;nbsp;nbsp;nbsp;无言寂阒中,陆承安突然想起四岁的自己和六岁的景尚。
nbsp;nbsp;nbsp;nbsp;按理说他早就该忘了,但此时此刻,景尚稚嫩的面孔无比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我的名字,给你看看——鞍。”陆承安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地把它写出来,昂起下巴骄傲地说道,“我还没开始上学呢,但我会写自己的名字。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nbsp;nbsp;nbsp;nbsp;本以为景尚会夸赞他,但看清那是个什么字后,景尚却大人一样皱起眉头,自以为是地摇头说道:“不是这个鞍。”
nbsp;nbsp;nbsp;nbsp;“那是哪个?”
nbsp;nbsp;nbsp;nbsp;“是这个——安。”
nbsp;nbsp;nbsp;nbsp;陆承安看他写完后,不高兴地噘嘴:“为什么是这个安,我爸说我就是这个鞍。”
nbsp;nbsp;nbsp;nbsp;“就不是这个鞍,就应该是这个安。”成为朋友以来景尚第一次跟他红脸,坚持说道,“是平安的安。”
nbsp;nbsp;nbsp;nbsp;“你懂什么啊?我爸爱我才给我取这个名字。我爱他们。爸爸们说,爱我才会这样。”
nbsp;nbsp;nbsp;nbsp;景尚指着他身上的伤痕无情地说道:“爱你就是打你吗?”
nbsp;nbsp;nbsp;nbsp;“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是打我?怎么叫打我?”
nbsp;nbsp;nbsp;nbsp;“这就叫打你。”景尚倔强地指着他的伤。
nbsp;nbsp;nbsp;nbsp;“这不是在哄我的时候摸我吗?我爸爸就经常摸我头。”陆承安被什么很乱很乱的事情缠绕在里面出不来,说,“这是抚摸我。我爸说他爱我才这样呢。”
nbsp;nbsp;nbsp;nbsp;景尚突然拿一根手指戳他的淤青,问道:“什么感觉?”
nbsp;nbsp;nbsp;nbsp;“嘶啊嘶啊呀”陆承安立马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地后退不让碰,说道,“痒痒的。”
nbsp;nbsp;nbsp;nbsp;景尚摇头说:“那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