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在高手打低手,拥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才有用。
倘若是老子用太极图困他,元始便不敢说脱困。
对比殷郊而言,敖丙真仙道果算得上是高手,但根本没达到碾压的程度。
凭什么做成这种事儿?
简直天方夜谭!
“你们两个是不是把事办砸了,故意推卸责任?”
他有些狐疑的扫视二人,宁可相信徒弟说谎,也不信敖丙能做到这种地步。
南极仙翁惶恐不安,忙以头触地,“弟子等岂敢推卸,事情确实如此,外有殷郊可以为证。”
元始抬起目光,视线似穿透重重廊宇,道道阻隔,看见外面的人影。
果然见殷郊跪在门前,往上便是高高的台阶,直入云端。
对比浩大的玉虚宫,他渺小的宛若一只蝼蚁。
连殷郊都在,说明这事八成是真的了。
可那怎么可能呢?
敖丙才多大道力,如何做的成这种事?
心疑之下,他忍不住掐指推算。
然而算了半天,手指都掐的生疼,却仍然感觉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越想知道清楚,就越不清楚。
同一时间,敖丙豹皮囊中,浑天仪滴溜溜转的飞快。
“有人掩盖天机,是谁?”
元始目光凝重,抬头望向远方蓝天。
能在这时候帮助敖丙的,只有瑶池金母。
可自己出手之前,明明同样蒙蔽了天数。
瑶池金母是怎么察觉敖丙有危险的?
还能那么及时的出手?
“怪哉,怪哉!”
他奇怪一声,惋惜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混元级别的高人出手,那便怪不得两个徒弟。
“你们起来吧,此事不怪伱们。”
非战之罪,他不会随便迁怒于人。
谁知南极仙翁与广成子听见,不仅没有起身,反而把头磕的更深。
天尊面上露出奇色:“你二人怎么回事?我让你们起来。”
“弟子……弟子不敢起,弟子有罪,弟子有罪!!”
广成子瑟瑟抖,不断以扣地,磕的邦邦响。
一旁南极仙翁亦不敢怠慢,同样长磕不起。
两人举动之反常,终于让元始意识到一丝不对,表情逐渐沉凝:
“到底怎么回事?南极仙翁,你先说!”
对方是大师兄,他理所当然把目光投向他。
南极有苦难言,顶着重重压力,不得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