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是司机往医院送饭,但总归吃不好。
时暖一回家,向盈就吩咐阿姨多做了好几个菜,刚吃完,保镖突然进来。
“小姐,安然小姐来了。”
安然?
时暖看了眼正在和向盈玩的女儿,不动声色的出去。
安然站在院子门口,很。。。。。。狼狈,白色裙子上说不清什么污渍,像是饭菜直接泼上去的样子。
她心口一抖,连忙过去。
“安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暖暖,我后悔了。”
安然低着头,指尖几乎掐进掌心里,眼泪一滴一滴往下砸,“你知道他最终给我找了一个什么人吗?满口黄牙,早起S省那边做煤矿生意的暴发户,甚至已经背着我定了婚期,就在这个月底。”
“。。。。。。什么?”
先不说那个人。
光是这个月底的婚期,那也只剩半个月了,仓促成这样,能办好什么婚礼?
时暖紧拧着眉心,也觉得脑子里一团乱,“你先跟我进去,我们去房间里说。。。。。。”
“不了暖暖。”
安然不看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
“我现在这样。。。。。。不礼貌。就在院子里说吧。”
“。。。。。。那你等我一下。”
时暖快速转身跑回房间里,很快拿了一件外套和一瓶水出来,她的思绪也清楚了一些,“可是不对啊。。。。。。我让江逸臣调查过那些人的背景,还是有几个条件不错的,我本来抽空跟你聊聊的,怎么。。。。。。”
安然拧开水喝了一口,冷笑。
“那些人本来就不再他的女婿备选名单里。”
她神情可悲又自嘲,“想不到吧,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到头来只是他招商引资的工具,他开的价钱那些人给不了,所以做不了他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