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月的声音这才凉凉响起:“被从小养在偏宅不受宠的庶女,不知,如何能作得此词。”
楚音音神色微微一愣。
林昭月的声音让她一仿若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当看到林昭月时,神色也陡然变了,“林。。。。。。林昭月。。。。。。”
她现在对林昭月有着本能性的害怕。
可她还是一副坚强又倔强的模样:“为何不能?不信我便罢,怎可出言诋毁我。”
她恨恨的盯着林昭月,满眼噙着泪水:“你已经害我如此,你怎么还不肯放过我!”
林昭月唇角微勾,笑吟吟的看着她,“不如,你说说自己作此诗词的契机如何?每一句话,又是何种意境。婵娟又是何意?不若楚姑娘一一解读一番?”
“俗话说,文如其人。其人高阔,其诗文亦是高阔,其人哀怨,其诗文同样哀怨。诗文有风骨,其人亦有风骨。我倒是好奇,此番词作风骨韵味皆是上乘。高阔豪放之余不乏缠绵悱恻之思,楚姑娘又是如何作出来的呢?”
楚音音面色也一时变得格外难看。
她从未想过有人会问她这些,眼里也闪过一丝慌乱。
闻言,周遭的人也低声讨论了起来。
“原来是那个楚音音啊。。。。。。”
“以前我也听过她口中流传下来的诗词,当初大家都在传阅。。。。。。”
“难道那些根本不是她写的?”
“她怎么还没死。。。。。。得罪了公主还能活到现在?”
“害,你不知道吗?前太子为了她跟皇上和公主都决裂了,太子都不要了,非要娶她,给皇上气的给他们赐婚了,也罢太子贬成庶民了。。。。。。”
。。。。。。
而林昭月的发问,也让宿长雪深思了起来。
的确,文人风骨,其作品总是与其为人存在共性。
即便再有才华之人,也无法写出自己未经历之事的韵味。
楚音音此时的反应,更与这首词中所蕴含的高阔豪放毫无关系。
他看向林昭月,似乎这才第一次真正视起了这个以美貌以及脾性恶劣著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