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他再玩这种什么罪犯和法官的小游戏,淡淡地回眸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去了浴室。
掌心处似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指尖上还跃动着她颤抖的频率,他抿了抿唇,是在回味昨晚那口酿熟透了的甜味。
难得到了周末,房东先生终于舍得撒手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等待着租客小姐递上来的早餐。
他点名了今天想要吃面包,于是俞妧也乐得清闲给他做了份开放式三明治。还贴心地给他磨了杯咖啡,加上冰块端到了男人的面前,“来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吧,房东先生。”
早上的阳光极好,璀璨的光点在草尖上跃舞,斜打在屋檐,照进来一大片和煦的光。那只笨狗就躺在那处阳光下,鼻尖还停留着那颗沾满了它口水的小球,浅浅地打着呼,睡得正香。
段祁燃斜瞥了小柿子一
眼,若有所指道:“你看那狗像不像你?整天就喜欢睡觉。”
俞妧瞪了他一眼,顺势接话:“你怎么不说小柿子是被毒晕了呢,毕竟它刚吃完你倒的狗粮就趴在那了。”
“噢?那我的租客小姐不会为了帮狗复仇也给我下药了吧?”
“嗯,下了,下了好多好多药。悠着点吃,别被我毒死了。”俞妧呛了他一句,阴阳怪气地对他道。
可段祁燃扬了扬唇角,却只是淡然一笑,甚至还在这话过后吃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怪不得,果然是下药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总是想起她的味道,念念不忘,想反复品尝。
“难得的周末不约人出去玩?比如你那些追求者之类的?”
俞妧将吃到一半的三明治放下,抱着枕头随意按着电视频道,兴致缺缺地道:“哪都不想去,上一个星期班累死了,每天被老板压榨,到周末了只想无所事事好好放松一下。”
老板的手一顿,默默地往旁看了俞妧一眼。
可偏偏这话刚说完,俞妧的手机铃声便响了,她瞥了一眼,迅速拿起,然后从沙发上下来,就要往楼上去。
段祁燃在身后问了一嘴:“这是有人约了?”
“嗯,是呀。”俞妧故意道,“可能是昨晚加的那些男生?来找我约会去咯。”
俞妧撂下一句话就故意跑上了楼,段祁燃依旧淡定地坐在沙发上,因为在俞妧拿起手机的那一瞬,段祁燃就已经看见了上边的备注——晗晗。
他知道是她那位好朋友,因此并没追问,更何况那几个好色之徒早就被他删的一干二净,连个添加记录都没有,他自是放心的。
俞妧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扯了点被子趴在了床上,接起了孔筠晗的视频。
“妧妧~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少八卦想跟你说,我告诉你我那”
孔筠晗正说的起劲,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她往摄像头把脑袋凑近,左右上下都看了个遍,诧异问道:“妧啊,你搬家啦?”
孔筠晗这一问,也这才让俞妧想起那天实在走的太急,然后回到公司又是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处理,导致她压根不记得跟孔筠晗说搬家这件事了。
“哈哈对,我搬家了。”俞妧笑得格外心虚。
“搬去哪啦?为什么突然要搬家呀?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过去帮你啊。赶紧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去找你,顺便跟你讲八卦。”
孔筠晗这执行力强到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人就已经走到衣柜那拿衣服了,俞妧被吓到赶紧出声制止。
“欸欸欸,别来别来,晗晗,我、我这不太方便。”
“不方便?”孔筠晗立马察觉到不对,“俞妧,你藏男人啦?”
俞妧沉默了几秒。
“我靠?你真藏男人啦??谁啊谁啊,长什么样啊,我认识吗?啊不对,那段祁燃怎么办啊?”
这话怎么听的怪怪的?俞妧反问:“不是?我藏不藏男人,关他什么事啊?他有什么资格管我私事?”
闺蜜那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点都不留情面地道:“你少来,是在得知人家已婚后哭的死去活来的?”
“!!”俞妧噌地一下坐起,“我没有!你别胡说!”
孔筠晗那犀利的眼神还一直盯着,盯的俞妧后背直发毛,一下子泄了气,坦白道:“我现在就住在段祁燃家,准确来说他现在是我房东。”
电话那头紧接着以秒为单位快速地响起了一声长达分钟的尖锐爆鸣。
“你俩同居啦?!”
“是合租啦。”
“那他老婆呢?俞妧,咱可不能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去当小三啊。”
“没当小三,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