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碰到缠绕的素白束胸时,楚逸尘的呼吸骤然凝滞。
他终究过不去最后的一关,只是松开了布条,并未完全扯下。
少女的肌肤在暖光下莹白如玉,此刻却布满触目惊心的伤痕。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此刻因疼痛而紧绷着,在烛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
“忍一忍……”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药膏在掌心化开,带着清苦的香气。当他的手掌贴上她后背时,林悦兮猛地一颤,一声痛呼生生咬碎在齿间。
楚逸尘心疼得眼眶发热,却不得不继续动作。
药膏抹过之处,少女的肌肤泛起薄红,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朵朵梅花。
随着上药的动作,她散落的青丝在锦被上徐徐颤抖,衬在雪白的肩头,美得惊心动魄。
楚逸尘的呼吸越来越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从未想过,这个总是倔强后的“少年”,褪去戎装后竟是这般模样——纤巧的脊骨随着呼吸起伏,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
他猛地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专注于伤口,可指尖下的肌肤细腻如瓷,带着灼人的温度,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心跳失控,掌心滚烫得几乎要融化药膏。
“嗯……”林悦兮吃痛,突然发出一声轻吟,身子无意识地往后躲,这个动作让松散的束带蓦地滑落,露出后背半侧雪白的肩。
楚逸尘的呼吸骤然停滞,手中的药瓶“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喉结滚动间,他怔怔望着榻上褪去伪装的少女,那些被戎装掩盖的柔美此刻无所遁形,从圆润的肩头到纤细的脚踝,从微蹙的眉骨到染血的指尖,每一处曲线都在诉说着被刻意隐藏的真相。
楚逸尘的呼吸粗重。
月光透过帐帘的缝隙,正好落在她裸露的背上,那些伤痕在银辉下泛着淡淡的光,竟有种破碎的美感。
“对不起。。。。。。”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那些疤痕,“都怪我……都怪我……”
林悦兮在昏迷中轻轻颤抖,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枕上的青丝间。
楚逸尘的整颗心痛到无法呼吸,再也忍受不住。
情感背叛了理智,冲动超突了隐忍,他一把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入怀中。
布料滑落的动作惊得烛火一颤,少女侧身的霎时,满帐生辉。
他看到她皎洁的肌肤白如新雪,嫩滑流畅的肩线,恰似天鹅优雅的脖颈,自然地延伸至纤细的手臂,腕间盈盈一握,像是被微风轻拂便能弯折。他更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处下两弯若隐若现的弧度,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楚逸尘整个人僵在原地,视线像被烫到般急转偏离。
少女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药香的发丝扫过他的下颌,酥痒到了心底。
帐外寒风骤起,而他的心,却从未如此滚烫过。
“十一……”他哑着嗓子唤她,“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交织成一幅旖旎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