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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倾盆,天光如墨。
单丽珠踉跄走在泥泞小道上,草鞋烂得只剩几片泥糊,膝盖磕破渗着血,手臂上满是树枝划出的红痕。
她咬着牙,步子沉重,已记不清走了几天几夜,只知道不能停——一停,那双冷漠的眼和“凡人不配”的刺耳声就会钻进脑子。
“我要修仙。”她低声念叨,嗓子沙哑,“我要修得比他高,哪怕死在这条路上。”她不服输,眼底烧着倔强的火。
就在她眼前发黑、身子一软要倒下的瞬间,一只手稳稳扶住她腰。
“姑娘,落雨了,怎的把自己逼得这么狠?”声音低沉带笑,语气里藏着点玩味。
单丽珠勉强睁眼,看见一张俊脸,金眸微眯,笑意浅得像狐狸戏弄猎物。
他身披狐纹白衣,气质妖冶,正是妖族中最擅化形、心机深沉的苏听夜。
他低头打量怀里这脏兮兮的小女人,鼻尖轻嗅,闻到她发间那股凡人特有的淡淡香气,嘴角一勾,心道:这不是谏行秋下凡时带的小玩意儿吗?
“仙尊不要的破烂……”他手指在她腰间摩挲,眼底闪过一丝暗火,“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她调教得比那冷脸仙尊还香。”他抱着她走进一间破庙,指尖在她额头一点,灵力灌入她丹田。
她哼了一声,眼皮沉沉合上,昏睡过去。
雨声轰鸣,苏听夜蹲下身,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她湿透的布衣贴着微胖的身子,肥乳鼓鼓撑着衣衫,乳尖在冷雨中硬得凸显,腰腹软肉若隐若现,腿间那白虎逼的轮廓勾得他喉头一紧。
他舔了舔唇,低声道:“小珠珠,睡得正好。”
手指挑开她衣领,露出那对白嫩的奶子,又肥又软,他抓住揉捏几下,低头咬住乳尖,舌头舔得啧啧作响。
她睡梦中皱眉,哼哼两声,却醒不来。他冷笑,撕开她下裳,那白虎逼肥得像个肉包,逼缝紧闭,水光潋滟。
他长指插进去,搅得黏腻作响,逼肉被撑开,嫩得像要滴水。
她身子一抖,睡梦中喘息急了,逼里夹着他手指,泄出一股水。他低吼:“操,真他妈会勾人。”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硬得发烫的家伙,龟头紫红,青筋盘绕,粗得像她小臂。
他压上去,分开她肉乎乎的大腿,抵住那湿淋淋的逼口,腰一沉,整根捅进去。
她睡着的身子猛地一颤,逼肉被撑得外翻,紧紧裹着他,湿热得像要熔了他。
他喘着粗气,低骂:“贱货,睡着都这么骚。”抽插得又快又深,逼里水声啪啪作响,嫩肉被操得翻涌,她肥臀颤得像浪。
她昏睡中哼出声,眉头紧皱,腿根不自觉抽搐,高潮来得猛烈,逼口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潮喷得他小腹一片湿。
他咬牙加快,奶子被他抓得变形,低吼着内射进去,浓精烫得她又抖了几下。
精液混着她的水从逼里溢出来,淌到她腿间,她睡得人事不省,满身狼藉。
苏听夜抽出来,喘着气看她,笑得阴鸷:“小珠珠,这是我传授于你的仙途第一门,就是不要随意相信别人。”
他起身理了理衣袍,指尖在她唇上抹了抹,低声道:“醒了就好好伺候我,比那仙尊强。”
雨声渐小,破庙里欲望的腥气还未散尽。
……
远在千山之外,天光之上。
谏行秋站在浮光镜前,看着镜中女子被妖抱走,神情不变。
身后仙侍低声禀报:“她被狐族苏听夜带入碧落山门。”
“如何处置?”
谏行秋没有回答。
他只是盯着那女子熟睡中的脸,许久,吐出一字:
“看。”
……
这一年,凡人女弟子单丽珠,拜入碧落山门,为最末座弟子,起步最低,却天赋异禀。
而那年,苏听夜日日带她试药练术,说是指点,实则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