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和放下电话,在办公桌前坐正回归到工作,上天没给他机会,反倒是给公冶丞机会。
原本他在等,等贺兰冰心恢复身份,不再是他妹妹凌晶晶,他就可以追求她。
现在看来,他没有机会。
在贺兰冰心的心里只有公冶丞。
她只当他是哥哥。
就像是过了一世纪,公冶丞总算被护士带到他要求的单人病房前。
“医生说她要在医院休养几天,药物影响她暂时不会醒。”护士说完就离开。
贺兰冰心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执起她的手,那冰冷触感让他紧握住她的手。
经过两天,她都没醒,医生护士安慰他,她身体没事可能只是累了多睡几天休息也好。
贺兰冰心在某个深夜醒来,有些头晕,手被紧捏得有点疼,她看向自己的手,沿着紧握自己的那只手,看到正伏在床边睡的公冶丞。
她很少看到平常代表公司门面注重外表的他这般不修边幅。
胡子好几天没刮,衬衫袖子随便地卷起来,人也瘦了。
“贺兰冰心……。”
他在做梦。
她用手指轻轻碰触他的脸。
“别走……。”他用力紧抓着她的手。
她总算知道手为何那么痛,带着笑意,疲惫地又睡过去。
一早医生巡房,正在跟公冶丞说明贺兰冰心的病情。
贺兰冰心这时悠悠转醒,医生连忙确认她的身体状况。
“我为什么在医院?”待医生离开,贺兰冰心疑惑地问他。
“出了点意外。”公冶丞简单的说。
“我们在哪?”医护人员说的是英文。
“你不记得?”
贺兰冰心的记忆似乎有一部分不见。
公冶丞打算暂且相信是真的,而不是她的另一个陷阱。
他要小章把贺兰冰心证件准备好。
因为她坚持不知道凌晶晶是谁。
他也告知凌安和目前状况,打算商议出个对凌氏和公冶集团都不会有影响的方法,好带她回国。
凌家的反应远比他想像的平静很多。
两人来到一家以有着高级公寓房的旅馆。
“我们还不回国?”贺兰冰心问。
“你身体恢复再回去。”公冶丞把行李拉进房里。
“为什么分房睡?”她见他把两个行李推到两个房间里。
他没有回答。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