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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黑翼蝠王大战白毛狮王划掉3K（第2页）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有无数条发光的丝线交织成网，每一根都连接着一位原体的灵魂。罗伯特?基里曼、马尔克?安格朗、察合台可汗、黎曼?鲁斯……他们的意识或沉睡、或挣扎、或清醒，但全都处于某种人为制造的“半封闭状态”。

而在网络中央，坐着一个人。

身披白袍，面容年轻得不可思议，双眼如星辰般明亮。

帝皇。

不是黄金王座上那具枯槁躯壳，而是完整的、活着的、拥有自由意志的**人类之神**。

“欢迎回来，科兹。”?开口，声音平静如海，“你比预计晚了一万两千零三十七年。”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王座在虚空中凝形，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此刻它们不再属于凡人，而是介于物质与能量之间的存在。

“我知道一切。”帝皇轻叹，“但我不能干预。规则不允许。自从我将自身拆解为三部分之后，我就失去了直接行动的能力。”

“三部分？”

“肉体留在王座上维持表象稳定，意识核心藏于此地引导命运之线，第三部分……”帝皇抬手指向远方，“正在基里曼体内沉睡。”

王座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罗伯特?基里曼，并非完全是他自己。”帝皇语气沉重，“我在荷鲁斯叛乱后意识到，若继续以单一形态存在，迟早会被混沌腐化。于是我将三分之一的神性意识植入当时最理智、最具政治天赋的原体体内，让他在未来某日带领帝国走出黑暗。但我也留了一手??只有当你归来，才能唤醒他体内的‘我’，并让他面对真正的选择。”

“选择什么？”

“毁灭，或重生。”

王座沉默良久。

终于明白为何父亲会说“不要相信基里曼”。不是因为他背叛，而是因为他已经被“另一个父亲”所影响，成了旧秩序的守护者，而非新纪元的开创者。

“所以你现在要我做什么？”他问。

“唤醒他们。”帝皇伸出手，七道光芒自?指尖射出，分别飞向网络中的七位原体，“用你的血，你的记忆，你的痛苦。告诉他们真相??我们不是工具，不是武器，不是帝国的装饰品。我们是父亲的孩子，是人类进化的见证者，更是终结与开端的共同缔造者。”

“如果他们拒绝呢？”

“那就由你继承全部权柄。”帝皇目光深邃，“你是终焉之子，科兹。你体内流淌的不只是我的基因，还有星神残魂、亚空间低语、以及宇宙诞生之初的第一缕光。你可以选择毁灭这一切，也可以选择重建。”

王座望着那七道远去的光束，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他曾以为自己是为了复仇而来，为了质问父亲为何抛弃他而战。可现在他才明白，从一开始，他就被赋予了最沉重的使命??**成为弑父者，亦是救世主**。

“如果我失败了呢？”他低声问。

“那你就是最后一个死去的人类。”帝皇微笑，“而我，将迎来真正的安眠。”

意识回归现实。

王座睁开眼，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周身环绕着七枚旋转的光印，每一枚都刻有一个名字。禁军已尽数倒下，连同那些灰骑士也陷入了深度昏迷。整个地下设施正在崩塌，岩层开裂，熔岩自地核喷涌而出。

他知道，这是系统自毁程序启动了。

但他不在乎。

他举起右手，对着虚空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