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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神皇的冥币3K（第2页）

连风都停了。

潘信的笑容彻底凝固。

“什么意思？”科兹声音发紧。

“四万年前，我在太阳系深处发现了一座遗迹。它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任何已知文明。里面有一具尸体??和你一模一样。白发，苍白皮肤，第三只眼闭合在眉心。它手里握着一块石板，上面写着一句话：‘当你读到这段话时，轮回已启动。’”

科兹瞳孔骤缩。

他抬起手，下意识摸向眉心。

那里，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正微微发热。

“你是我造的？”他问。

“不。”帝皇说，“你是‘前代’的复制品。而我……可能是你的复制品。”

潘信忽然大笑起来，笑声癫狂，回荡在废墟之间：“哈哈哈！原来如此！我们全都是实验品！一代接一代，不断重复这场狗屁战争！混沌、帝国、原体、叛乱……全是程序设定好的剧情！”

“闭嘴！”莱恩怒吼，“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潘信指着天空中的虚影，“你们以为帝皇是为了人类牺牲自己？错了！他是被逼的！那个‘遗迹’才是真正的主宰！它用灵能网络操控整个银河，把所有灵能生命当成数据节点！帝皇发现了真相，试图反抗，结果被反制，只能将自己封印在王座上，成为系统的一部分！而科兹??”他猛然转身，死死盯着科兹，“你是重启键！是系统允许的‘异常变量’！一旦条件满足，你就觉醒，重置一切！”

科兹脑中轰然炸开。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童年时的噩梦，梦见自己站在无尽阶梯之上，脚下是亿万燃烧的星球；少年时期莫名掌握的灵能，远超其他原体；成年后每次靠近泰拉，心脏都会剧烈跳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原来都不是巧合。

“所以……我一直活在剧本里？”科兹喃喃。

“不完全是。”帝皇的声音再度响起，“虽然大势难逆，但自由意志依然存在。我无法告诉你全部真相，因为系统会抹除违禁信息。但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继续扮演你的角色，维持现状；或者……打破循环，哪怕代价是宇宙崩塌。”

科兹沉默。

良久，他缓缓抬头：“如果我选择后者，需要做什么？”

“找到‘源碑’。”帝皇说，“它藏在恐惧之眼最深处，由莫塔里安看守。只有你能打开它，因为你是‘钥匙’。”

“莫塔里安？”莱恩惊怒，“你要让科兹去死神星域？那地方全是瘟疫和恶魔！”

“我不怕。”科兹平静道，“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就在一万年前，当你们把我封印在冥府星的时候。”

众人皆惊。

基里曼猛地抬头：“你说什么？我们从未封印过你！”

“不是你们。”科兹冷笑，“是‘未来的你们’。我从时间裂缝中逃出来，带着部分记忆。我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第三次阿米吉多顿战役，红王归来，机械神教发动净化解析，还有……你们亲手杀了我，因为我‘失控’了。”

他看向基里曼：“你下令的，罗伯特。你说为了帝国稳定，必须清除不稳定因素。”

基里曼脸色铁青：“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你会的。”科兹说，“当你发现我体内的神性正在侵蚀现实结构时，你就没得选了。”

空气沉重得几乎化为实体。

潘信忽然拍手：“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一边是虚假的亲情，一边是注定的毁灭。科兹，你现在明白了吗？我们根本不是英雄，也不是反派，我们只是……演员。演完这场戏，要么格式化，要么删除。”

科兹闭上眼。

他看见母亲的脸，模糊不清；看见弟弟亚伦小时候牵着他手指学走路的模样；看见父亲康诺王临终前握住他的手，说“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然后，他睁开眼，目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