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垚金摩挲着墙头,好像是职业病犯了的样子。
“你干什么,这玩意儿不是拍品嗷,你别搞那些。”
“怎么会怎么会,咱也没有那么严重的职业病。”
垚金讪讪一笑,还是收回了手。看起来确实是已经产生了一个很刑的想法了。城头中间似乎是有个展览馆一样的东西,只是没开,有些悻悻然的走下城头。只是向下走的路似乎是不那么好走的,总觉得会一不小心滑到。路过转角时阳光被完全遮住,又再次回到地面,属实是有些太冷了些。
大概是长了教训,虽然只是一百多公里,但是不是都可以靠一件风衣解决的。
“你看,我让你穿厚点你不信,过会儿再抖起来了。”
“那倒不至于,走吧,再看看有些什么。”
走了不少地方,只是关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或者说是实在是找不到开着门的地方。直到走进纪念品店才看到零零散散的铺子有些亮光。垚金倒是很感兴趣,那些石头和我分不清真假的古钱垚金都看的津津有味,只是绝对不会花钱购买就是了。
我倒是兴致缺缺,只是走到哪里看到哪里,只是偶尔遇到看起来很好看的石头会多看两眼。
直到走出门也没几家店看门,出来依旧是有些冷清。我们看到了有个高台,似乎上面有什么民俗展示。只是走上去又发现还是冷冷清清的,什么都没有也好像很正常。最终还是受不了这里的阴冷,走出去后又觉得那个太阳好像是冰箱里的灯,实在是不觉得暖和。
“天真冷啊,该温点黄酒喝,不如我买点车上喝好了。”
“想得美,你想撂下我单独喝酒?不可能,只有这个绝对不可能。不过说的也是啊,不如你那边装好了去你那边喝?我这里没有那么全的酒具。”
“行啊,没问题,我挑的那个位置,晚上看外面一定好看。”
“外面一片荒芜的,有啥可看的,我可是已经看过了。”
“嗯?外面不是有一片比较低矮的建筑吗,离地铁很近也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你不觉得在孤寂的地方看热闹的世界很美好吗?”
“银川,哪里有地铁?至少现在还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脚步一顿,垚金也跟着停下来,他还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得了癔症。
“记错了,记错了,那是在西安,那个时候是在和郝英温酒。只是记错了而已,没什么大问题的。”
垚金满脸狐疑,只是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
“没事啊,得了癔症也没关系,咱这关系,必须陪你去看啊。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给你找医生就好,还有,医药费你也不用担心。”
“不是,我真的没事,你也别想那些,我这不是很好吗?”
垚金说他只是开个玩笑,反正我就算是真的有癔症也总有一天会分得清现实。
出来后总觉得要吃点特别的东西,在街上碰到一家面馆,走进去后才发现人实在太多,店里有浓重的油脂味,其实只是接受不了,所以转身出门。
“你也受不了吧。”
垚金捏着眉头,看得出来是很受不了了。
“你也想吃的对吧。”
“那可不,好奇总是好奇的啊,里面人都坐满了,怎么想都会很好吃吧,说不定只是闻起来没那么友好,但是应该尝尝的对吧。”
我看了看垚金,最终垚金和我都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再走段路程也没觉得有什么真的就很有特色的东西。垚金看到旁边超市的牌子上挂着海鲜自助,只是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觉得自己的想法挺冒昧。
“对了,我知道一个好去处,走,决定了,午饭就去那里吃。”
中午的时候车流量忽然变大,其实来的时候车也不少就是了。垚金开车终于变得小心翼翼,到了垚金说的好去处也刚好是午饭的时间。
“你确定,我们来这里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