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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充电，不然没力气开车。◎

nbsp;nbsp;nbsp;nbsp;小渔被“跟”这字扎了下，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

nbsp;nbsp;nbsp;nbsp;“什么叫跟？”

nbsp;nbsp;nbsp;nbsp;“就是听我的话，做我的人，我会对你好，会疼你的，池渔。”宋归笙眼睛很大，双眼皮也宽，此时一眨，难免叫人觉得深情。

nbsp;nbsp;nbsp;nbsp;“咔哒”一声，小渔按动手里的笔。

nbsp;nbsp;nbsp;nbsp;好不真诚的一个字。

nbsp;nbsp;nbsp;nbsp;“跟”，仿佛面对的对象不是人，而是小猫小狗。

nbsp;nbsp;nbsp;nbsp;陆先生好不容易才教他不要做小狗，要做堂堂正正的人类、站在与对方平齐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却想让他做回小狗。

nbsp;nbsp;nbsp;nbsp;小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有什么条件吗？”

nbsp;nbsp;nbsp;nbsp;看宋归笙那一副居高施舍的样子，小渔知道对于对方来说，给自己一个“跟”的机会，是需要自己感恩戴德、投桃报李的。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似乎被他的识相惊喜了下，这是池渔自车祸以后唯一一次没有反驳他。

nbsp;nbsp;nbsp;nbsp;他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初跟池渔相处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他小小的竹马，好像又能回他的掌握之中了。

nbsp;nbsp;nbsp;nbsp;“我想要一份标书，虽然项目不同，但以金建非的等级，应该有权限接触到……当然，如果你能靠近陆宜铭的话，会更直接一些。一份标书，换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的机会，成交吗？”

nbsp;nbsp;nbsp;nbsp;小渔侧仰过头，看向教室前门天花板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注意到竖挂着的监控摄像头。

nbsp;nbsp;nbsp;nbsp;宋归翊已经因为摄像头吃过一次亏了，照理说宋归笙也应该规避才对。

nbsp;nbsp;nbsp;nbsp;但不等小渔询问，对方气定神闲地开口：“教室里的摄像头录不到声音。”

nbsp;nbsp;nbsp;nbsp;小渔放下手中的笔，两手揣兜，上半身往后靠，虽然仰着脑袋，却并不显得势弱。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回看向他，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nbsp;nbsp;nbsp;nbsp;“笙哥，偷标书这种事不合法吧？”

nbsp;nbsp;nbsp;nbsp;“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看没看过竞品公司的标书呢？”

nbsp;nbsp;nbsp;nbsp;小渔看着他：“如果真做成了这件事，宋氏能获利多少？”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两位微微睁大，没想到小渔会问到收益。

nbsp;nbsp;nbsp;nbsp;他一只手搭在课桌桌面上，膝盖抵住合起的座椅，微微俯身，靠近小渔。

nbsp;nbsp;nbsp;nbsp;“你图钱？”那就更好收买了。

nbsp;nbsp;nbsp;nbsp;小渔不自觉往后靠，脑袋离远了宋归笙：“只是问问价。”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当然没有告诉他，只说事成之后，可以给他七位数的报酬。

nbsp;nbsp;nbsp;nbsp;以及成为宋归笙身边人的机会。

nbsp;nbsp;nbsp;nbsp;小渔听着对方近乎施舍的语气，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眸上挑，淬出软软的冷意。

nbsp;nbsp;nbsp;nbsp;“你会跟我结婚吗？”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卧蚕也宽，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明显，一双眼直直盯着小渔看，温柔又凉薄：“别说玩笑话，池渔，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的婚姻不由自己掌控。”

nbsp;nbsp;nbsp;nbsp;小渔盯着他不放：“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

nbsp;nbsp;nbsp;nbsp;“你喜欢我，我只是给你这个机会，这也算我招惹吗？”

nbsp;nbsp;nbsp;nbsp;“原来你知道啊。”小渔语速很快地回了一句。

nbsp;nbsp;nbsp;nbsp;宋归笙被他这句飞速的抢白震住：“什么？”

nbsp;nbsp;nbsp;nbsp;“你知道池渔喜欢你。”

nbsp;nbsp;nbsp;nbsp;小渔无法将自己与原主视作同一个人，当他听到宋归笙胜券在握的声音时，他心里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替原主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