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怜惜,没有哄骗,只有控制者的冷静宣判。
徐悦彤浑身一颤,恐惧像冰冷的蛇爬上脊椎,沿着神经一寸寸勒紧,冰凉得让她全身僵硬。
她刚才的道歉,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与自尊,她以为,只要低头,也许他会放过她,至少……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但现在,江砚辰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把最后的希望切得粉碎。
【他根本不打算停止。】
【就算我求饶,他还是要继续。】
【……甚至,比刚才更狠。】
胸口紧紧抽痛,她像是即将在冰水里溺毙般无助,一时呼吸不过来。
江砚辰看着她泪痕斑驳的脸,眼神沉冷而无波,内心那点诡异的闷痛,他狠狠按了下去,手指顺着她颤抖的脸颊滑过:
“别哭了悦彤,你该学会接受,不是反抗。”
语气像裁决,不容抗辩,他低下头,隔着裙子,再次揉弄她敏感到极致的小穴。
“啵啵。嗡嗡。”
滚烫的蜜液顺着大腿滑落,沾湿了白皙细嫩的皮肤,徐悦彤抽搐着,小穴在震动中细细收缩,羞耻得快要哭出声。
江砚辰冷静地低声道:“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弯下腰,掀起她沾满汗水的短裙,拉住塞在穴内的按摩棒尾端,缓慢拔出。
“啵、咕啾。”
湿润的声音响起。
积在体内的精液和淫液失去支撑,疯狂倾泻而出,沿着粉嫩大腿一股股滑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啪嗒、啪嗒。
每一滴落的声音,都是羞辱的铁证,徐悦彤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抓紧裙摆,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江砚辰静静地俯视着这一切,照理说,他该感到满足。
心脏深处却有种闷痛再次攀升,像针,细细扎进骨头里,他强迫自己把这种情绪压下,伸手,慢慢用指腹擦过她穴口周围渗出的湿润。
语气不再故作温柔,而是戏弄:“这样湿成一片,真是丢脸阿。”
“不过……也算你努力,至少没浪费我的东西。”
他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白色手帕,蹲下来,像处理一件用过的玩物般擦拭她双腿间的狼藉。
手法冷静而克制,不带怜惜。
“算你走运,”他淡淡说:“现在没兴致了。”
“老师那边我说过,送你回家。”
江砚辰将沾满淫水的手帕收回口袋,手掌扣住徐悦彤的腰,声音冷静:“走吧。”
徐悦彤浑身僵硬,双腿还在颤抖,但他不容她抗拒,直接半扶半抱地将她拉出楼梯间,继续往校门口走去。
沿途阳光明亮,人影稀疏,仿佛刚才那场屈辱的哭泣只是一场错觉,她不敢抬头,咬着唇,脸颊的泪痕还未干,双手死死攥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