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本来还有点憧憬,能雇用律师的……好失落。”
“首先我觉得,雇佣律师,比DNA鉴定的花费还要高出万元来着?”
“我有异议!”
【啊这些那些的各种混杂在一起头好疼……】
我试着刻意把手指放在眉间。
但,首先是证据。这个确实很重要,然后只要用确凿的证据,将我们的无辜和佳世and池谷的卑劣,证明给周围的朋友们看就行了。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刚才,我突然注意到了。”
“什么事呀?”
“抓住证据,揭露佳世和池谷的出轨行为。到这都还好。但是,将这件事在周围散播的话,我们看起来不就像小恶党一样了吗?”
“……”
无声的赞同。说实话我们连该怎么做才算是复仇都不知道。
只能想到一步一个脚印,先把外围的障碍扫除之类的。
“……嗯,这么说,就只能先事前向朋友这些周围的人说明情况,把证据抓住再说了。”
“那,那个。”
“嗯?”
“我,我没有,能做事前说明,这样的朋友……”
“不是你这是骗我呢吧,”
“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是能怎么样吗……毕竟我又阴沉又笨拙,和别人说话话题也会岔开无法进行下去。”
“……哈啊?”
阴沉?话题进行不下去?不对这也太奇怪了。
老实说我也没什么能和女生说话的机会。
但是不知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白木没什么顾虑。
我以为这是因为白木自带氛围的缘故。
所以想着其他人会不会也都这么觉得。
因此,我向着否定的方向进行对话。
“你在说啥呢。你现在不就和我讨论着不知所谓的话题,还挺起劲地聊下去了嘛。”
“是,是这样的。这真的很不可思议。明明我和很不喜欢和男孩子说话的,但不知为什么和绿川同学就……”
“……”
“……”(译者:别点点点了,这就叫天生一对儿懂吗?)
呜哇。呜哇。什么啊这个“只有我是特别的”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