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宇微微低下头,张开了嘴,将他湿热的嘴唇,印在了林韵右脚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脚趾上。
“唔……嗯……”林韵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羞耻的呜咽。
脚趾是她身体上除了乳头之外,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
此刻被林宇隔着丝袜用嘴唇含住,那种异样的、湿热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心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林宇并没有满足于单纯的嘴唇碰触。
他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袜,开始仔细地舔舐起林韵的大脚趾。
他的舌头灵巧而湿热,在丝袜表面打着转,感受着底下脚趾的轮廓和温度。
“(咂咂……舔舐声……)妈妈的脚趾……隔着丝袜舔……都这么好吃……”他一边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一边含糊不清地低语,“(咕啾……)丝袜……被小宇的口水……弄湿了呢……”
确实,那纯白的丝袜,在他湿热舌头的舔舐下,很快便被濡湿了一小片,颜色变得有些暗沉,紧紧地贴合在脚趾的肌肤上,使得脚趾的形状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也让刺激变得更加直接和强烈。
林宇舔完了大脚趾,又将目标转向了其他的脚趾。
他一根一根地、仔仔细细地、隔着丝袜,用舌头将它们舔舐了个遍。
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啃咬着那些被丝袜包裹着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尖。
“(轻微的啃咬声……嘶嘶……)妈妈的脚趾甲……形状也很好看呢……圆圆的……小小的……像不像……粉色的贝壳?……”他对着那些被丝袜覆盖着的脚趾甲,发出了病态的赞美。
最为过分的是,他竟然伸出舌尖,试图探入那些被丝袜紧紧包裹着的、脚趾与脚趾之间的缝隙!
他的舌头灵活而尖细,像一条贪婪的小蛇,在丝袜的阻隔下,努力地向那些细小的缝隙里钻去。
“(舌尖舔舐趾缝的声音……滋滋……)妈妈的脚趾缝……这里……最香了……”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舌尖在丝袜表面来回扫荡,试图将自己的唾液和气息,都深深地印入那些细小的缝隙之中。
林韵的身体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伸直,又再次蜷缩。
口球因为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嘴角溢出更多的津液和白沫。
小腹深处那股被药物放大的奇异燥热感,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在她体内疯狂地燃烧着,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
一股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腿心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林宇完全沉浸在这种变态的“品尝”之中,他的眼中只有那双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却更显淫靡的白丝美脚。
他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舔舐、吮吸、啃咬的动作,仿佛要将林韵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用他的舌头和唾液,彻底地“清洗”一遍。
他的“狂ったような”爱抚,从脚趾蔓延到脚背,再到脚心,甚至连脚后跟那块相对粗糙一些的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尤其喜欢用舌头舔舐林韵那优美的足弓。
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也最为敏感。
他的舌头在那里反复地打着转,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引得林韵发出一阵阵更加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哈啊……妈妈的脚……真是……太完美了……”在将林韵的右脚彻底“品尝”了一遍之后,林宇抬起头,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以及一丝淡淡的、混合着丝袜气味和林韵体香的特殊味道,“小宇……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林韵那只同样穿着白色丝袜、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羞耻和恐惧而微微蜷缩着的左脚。
“还有这边呢……妈妈……”林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纯真而又残忍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小宇……要让妈妈的……两只脚……都沾满……小宇的口水和味道……”
说着,他再次低下头,开始对林韵的左脚,进行与右脚同样细致、同样疯狂、同样变态的“品尝”和“玩弄”。
卧室内的空气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情欲的弥漫而变得粘稠而滚烫。
林宇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饕餮者,在林韵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上,尽情地宣泄着他积压已久的、扭曲而深沉的欲望。
无论是右脚还是左脚,从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到那布满敏感神经的足弓,再到小巧精致的脚后跟,甚至是那些被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细密的脚趾缝隙,都没有逃过他湿热舌头的仔细舔舐和贪婪吮吸。
他似乎对这种隔着丝袜“品尝”的游戏乐此不疲。
纯白的丝袜早已被他的唾液濡湿得不成样子,湿哒哒地紧贴在林韵的肌肤上,颜色也从原本的洁白变得有些暗沉,勾勒出她脚部每一处细微的轮廓,也使得他每一次的舔舐和吮吸都更加直接地刺激着底下敏感的肌肤。
“(咕啾……咕啾……咂咂……)妈妈的脚趾缝……这里……好香……好甜……”林宇将脸颊紧紧地贴在林韵湿漉漉的脚趾缝间,一边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温热的呼吸混合着他浓重的唾液气息,将那片小小的区域彻底浸染,“(滋滋……)小宇要把这里的味道……全都……吸进肚子里……嗯……妈妈的脚趾……在小宇的嘴巴里……微微地动着呢……是不是……也很舒服?”
林韵的身体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极致刺激和药物的作用而变得麻木而敏感。
她的意识在痛苦、羞耻和一种被无限放大的奇异快感之间反复拉扯,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宇的舌头在她脚趾间的每一条缝隙里来回扫荡,那种湿滑、温热而又带着一丝粗糙感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小腹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压抑在口球之下的呜咽,混合着因为急促喘息而溢出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在洁白的丝袜上留下一道道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