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实目的,只是含糊地询问:如果不小心服用了艾尔塞特,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副作用?
群里一片沉默,过了许久,一位自称是康复医学专家的成员私信了我。
“艾尔塞特是种危险药物,在大多数国家已被禁用。”他解释道,“它会不可逆地损伤某些脑部功能,但有种药物叫神经元-S,可以缓解部分副作用,特别是对反应速度的恢复有帮助。它不会修复单线程思维模式,但可以减轻其他症状。”
他发给我一份详细说明和购买渠道。
我立刻联系了卖家,不惜重金加急购买。
那一刻,我不再考虑如何利用母亲的状态满足自己,我只希望她能恢复健康,哪怕只是部分恢复。
三天后,神经元-S送到了。
我小心翼翼地按照说明给母亲服用。
起初没有明显变化,但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发现母亲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明一些,抽搐的症状也减轻了。
“告…告…”她艰难地发出声音,尝试叫我的名字。
我立刻握住她的手,眼泪再次涌出:“妈,我在这儿。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她缓慢但清晰地回答,这是几天来她第一次能够完整表达自己。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喜悦,不是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是因为看到母亲的好转。
接下来的一周,我严格按照说明给母亲服用神经元-S。
她的状况稳步好转——语言能力逐渐恢复,反应速度明显提高,抽搐和流涎的症状完全消失。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她的单线程思维模式,这似乎是艾尔塞特造成的永久性损伤。
专家告诉我,单线程思维可能是不可逆的,但只要其他功能恢复,患者仍然可以过上相对正常的生活。
这个消息让我既感到愧疚又有一丝隐秘的安慰——愧疚是因为知道这种损伤是我造成的,安慰则是因为…我内心深处依然存在那个阴暗的想法:只要单线程思维还在,我就还有机会继续我的游戏。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我痛苦不已。
一方面,我真心希望母亲康复,看到她好转让我由衷高兴;另一方面,那些阴暗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暂时被良知压制住了。
一天晚上,当母亲已经入睡,我站在她房门外,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不决。
那扇门仿佛是通往两个世界的入口——一边是我沉迷已久的背德快感,一边是重新做一个好儿子的机会。
我最终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个微小但重要的胜利——良知暂时战胜了欲望。
但我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那些欲望依然在我心中蛰伏,随时可能再次抬头。
“告告,我今天想自己洗澡试试。”一周后的早晨,母亲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语速已经接近正常,只是在表达复杂概念时还会有些困难。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意:“好的,妈。我就在门外,有需要随时叫我。”
看着母亲缓慢但坚定地走进浴室,关上门,我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我为她的进步感到欣慰;另一方面,我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个合法接触她身体的机会。
这种失落感让我感到羞愧——我居然还在惦记那些事情。
我坐在浴室门外的椅子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强迫自己思考一些无关的事情,比如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或者假期的安排,而不是想象母亲在浴室中的样子。
当母亲从浴室出来时,她穿着我为她准备的浴袍,露出修长的双腿。
她的脚上依然涂着我为她选的红色指甲油,脚踝上戴着我送的银色脚链。
“感觉好多了,能自己做事真好。”母亲微笑着说,脸上洋溢着重获自理能力的喜悦。
我点点头,帮她擦干头发:“您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能完全自理了。”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告告。”她温柔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母爱的光芒,“我知道照顾我很辛苦,你却从来没有抱怨过。”
她的话让我心如刀绞。如果她知道我做过什么,会怎么想?那些偷来的触碰,那些背德的快感,那些药物…我不敢想象。
但此刻,看着她纯净的眼神,我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真正的好儿子,而不是继续沉迷于那些阴暗的欲望。
“对了,我最近总做一些奇怪的梦…”她突然说道,让我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医生说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你觉得呢?”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嗯,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