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仿佛是一个尽责的好儿子形象。然而,这副面具下隐藏的是我日渐放纵的欲望和麻木的良知。
那天母亲说我不一样后,我恍然大悟——她只是感觉到了我的疲惫和压抑,而非我偷偷对她做的事。
母亲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坐在餐桌旁,阳光透过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傲人的胸部轮廓。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调教,她的乳头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衣服轻微的摩擦也会让它们微微挺立,在衣服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突起。
F罩杯的丰满双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对饱满的山峰显得格外诱人。
我端着餐盘走到餐桌前,将食物放在母亲面前,故意让手臂蹭过她的胸部。
这个动作已经成为我的习惯——看似无意的触碰,实则是我放纵欲望的开始。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我微笑着问,声音温和,眼神关切,表演着一个完美儿子的角色。
母亲缓慢地抬头,眼神比以前清明了一些,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很好…你最近…心情好多了。”
我点点头,内心却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就是我的发现——只要保持表面的温和和微笑,母亲就会认为一切都好。
她的认知能力虽然在恢复,但仍然局限于表面现象,无法理解更深层次的变化。而这正给了我可乘之机。
“是啊,最近学习也顺利,您的恢复情况也不错,我当然开心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绕到她身后,假装帮她整理头发,实则是让我的下身轻轻贴近她的后背,感受那份温暖。
母亲专注地吃着粥,完全陷入了进食这一单一任务中。
我知道这是她单线程思维的特点——当她专注于一件事时,对其他的感知会大幅降低。
这正是我行动的最佳时机。
我轻声说着要帮她擦嘴,手却悄悄滑到她胸前,隔着衣物揉捏她的乳房。
那丰满的触感让我血脉喷张,而她却只是继续专注地吃着粥,对我的动作毫无察觉。
偶尔,当我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时,她会微微一颤,但随即又回到进食的节奏中,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干扰。
母亲穿着宽松的家居裤,双腿微微分开坐着。当她专注进食时,我的手悄悄探入她的裤腰,指尖触碰到那片无毛的私密区域。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她的下身也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那片区域微微湿润。
我的中指轻轻滑过她的阴蒂,感受到它在我的抚摸下微微肿胀。
当我的手指探入她的蜜穴时,能明显感觉到内壁的收缩和湿润,虽然她的面部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粥…很好吃。”母亲缓慢地说,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手已经潜入她的裤子,正在她的私处肆意游走。
“慢慢吃,不急。”我声音温柔,嘴上说着关心的话,手指却已经滑入她的蜜穴,感受着那温暖湿润的触感。
我已经完全摸清了她的反应模式——当她专注于一项任务时,即使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她也只会将那份异样感觉延迟处理,等到十几分钟后才会疑惑地问一句那里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而到那时,我早已收手,她也无法将这种感觉与我的行为联系起来。
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我越发沉迷。
我不再仅仅满足于偷偷的触碰,而是开始在各种场合利用她的单线程思维和迟缓反应,变本加厉地玩弄她的身体。
晚上的洗澡时间,已经从单纯的照顾演变成我放纵欲望的狂欢。
浴室里水汽弥漫,我不再遮掩,直接用双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用嘴唇轻吻她的后颈,甚至用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耳垂。
她只是茫然地坐在浴椅上,任由我的摆布,偶尔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发出一声轻吟,但思维依然集中在洗澡这一简单任务上。
“水…凉了吗?”她问道,显然是在试图理解身体的微微颤抖。
我轻笑着回答:“没有,水温刚好。您可能是有点累了。”说着,我的手指已经深入她的蜜穴,熟练地找到那敏感的一点,轻轻按压。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生理反应。
她的思维无法及时处理这种刺激,只能将其归类为某种模糊的感觉,而非具体的行为。
医生上周来家访时,对萧玥玥的恢复情况表示乐观。
“她的反应速度有所提高,记忆力也在逐步恢复,”医生说,“虽然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小,但她可以逐渐适应这种状态,学会用自己的方式生活。”
这个消息本该让我高兴,却让我感到一丝威胁。如果母亲的认知能力继续恢复,我的这些小游戏还能持续多久?
但随即,我又安慰自己——即使她的反应速度提高,单线程思维的特点短期内也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