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刻意补偿。”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
两人之间,一坐一站。
谢执砚看似文雅内敛,实则却是居高临下,说一不二。
他一点点压近她,乌眸微眯,格外郑重道:“距离上次云雨,已过去足足三日。”
“夫人伤好,我若懈怠,那就是婚后冷落妻子,犯了谢氏的族规。”
荒唐!族规是这样用的?
盛菩珠身子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然而就算给她一百张嘴,她还是说不过他啊。
“难道夫人不愿?”谢执砚忽然冷了声音,字字清晰,态度比朝堂议事还要郑重。
“怎么会,只是现在是在我出嫁前的闺阁,不太合适吧。”盛菩珠有点慌,干笑一声。
这并不是愿不愿的问题,实在是她身体太小,根本容纳不下他的一切。
她怕被他毫无保留的力气,直接撞死在床上,更何况明天她还要出门,还有大事要办。
不行不行。
一想到恐怕要起不得床,盛菩珠内心就直摇头。
“闺房不是道观,没有不合适。”
“何况你我已经成亲,既是夫妻。”
“夫妻之义,夜以继日,理所应当。”
谢执砚抬手,宽大的手掌盖住那双微闪,波光潋滟的杏眼。
紧接着,盛菩珠只是感觉被东西绊了一下,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床榻垂落的纱像是浴室还未散尽的雾,她倒在一团柔软的云里,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无尽的黑暗将她吞噬。
盛菩珠眨了眨眼睛,她的后颈被人托起,薄茧压在她娇嫩肌肤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然后她就听到,谢执砚用冷而克制的声音,很认真问:“一夜七次,夫人能否接受?”
七次?
什么七次?
盛菩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老天爷!他的酒到底醒没醒啊,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告诉他,一夜可以七次的。
好在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她回答,就听到谢执砚自己叹了声。
“我知夫人体力不佳,恐怕难以支撑七次。”
“夫人不必心急,时日久了,总会慢慢适应。”
盛菩珠气得想要咬死他。
但她怎么也没料到,最先咬下来的,居然是男人微张的唇。
克制,规矩。
更像照本宣科,按部就班的试探。
他一点点从那被迫仰起的脖颈摩挲过,激得那雪白的肌肤倏地紧绷,因过于突然,喉咙里发出如猫儿短促的呜咽。
“谢执砚。”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