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沈总的保镖,但我一辈子都是阿愿的人。”
苏禧儿眼眸红如泣血,狠狠甩开秦钊,“从今以后,再有谁敢动阿愿,我特么豁出去我这条命,我也一定要弄死他!
不信,你试试看!”
秦钊人高马大,却被个小姑娘险些搡了个趔趄,好在最终还是定住了身形,还不算丢人。
“简直是倒反天罡了你!”
谢夫人气得浑身打哆嗦,把满腔怨气又向沈战棠发泄,“战棠,你和惊淮从小一起长大,你平心而论阿姨对你如何?!”
沈战棠容色一僵,敛眸,实事求是,“我私下一直叫您干妈,您对我。。。。。。自不必说。”
“好,你还算是深明大义!”
谢夫人捂住肿胀的脸颊,恶狠狠地瞪视着苏禧儿,“既然你还当我是你干妈,还当阿淮是你最好的兄弟!你今天必须给我治一治你养的这个目无尊卑,猖狂放肆的臭丫头!
不然咱们两家,二十年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也别叫我干妈,我担不起!”
谢惊淮漆黑的眸涌上焦灼,“妈,我知道您有怨气,但您不该把阿棠牵扯进来,这件事跟他没任何关系!”
“他沈战棠养的孽畜!他不来收拾谁收拾?!”
谢夫人眼底愤恨交织,绞得血红,她指着自己还疼着的脸,“你母亲我从出生到现在,五十年来头回蒙受如此奇耻大辱!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是你父亲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人,是谢家的女主人!
你就眼睁睁看着这对贱蹄子作践你母亲吗?你这个孝子就是这么当的吗?!”
谢惊淮薄唇微张,纠结的情绪扼住了他的喉管。
母亲动手在先,自然有错。
可姜时愿还了手,还是当着他这个当儿子的面,还下手这么凶狠,她,便对吗?
“惊淮哥,谢阿姨这次真的受了太大的屈辱了!”
林芷歆拍抚着谢夫人耸动的脊背,忿忿不平,“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都是姐姐不对!
谢阿姨虽然看着年轻,但也是有了点年纪的人了,若气坏了身子谁来负责?!”
她要么猥琐发育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