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很热情,向两个年轻男生询问了名字,又重新开始拉小提琴。
一曲完毕,珍妮将小提琴放回盒子里。
雪辞看了眼——是韦斯特夫人获奖后挂在墙上的那套。
他当时看到盒子很旧,以为小提琴已经受潮不能用了,结果里面还维持得很新。
“好久没弹,手法都生疏了。”珍妮叹口气,“你们觉得呢?”
雪辞称赞:“我不是很懂,但我觉得您很厉害。”
珍妮释怀一般笑了笑,将藏在沙发边上的兔子抱出来。
母女俩似乎对院子里的兔子都很亲近,她抚摸着兔子柔软的毛发,将茶几上的干草喂到兔子嘴边。
雪辞:“您的女儿呢?”
珍妮突然抬起脸,提到女儿她开始变得严肃:“她又跑到院子里玩了是不是?我早就说过,每天练够六个小时才能出去玩!”
真是位严格的母亲。
“我要去把她捉回来!”珍妮蹙眉的样子也明艳美丽。
雪辞似乎看到了韦斯特夫人年轻时的模样。
女人朝两位年轻男生看了眼,下意识把兔子交到雪辞手里。
结果秦洲警惕地挡在雪辞面前,主动接过兔子:“我来吧。”
珍妮朝他看了眼,打趣道:“你们是一对吗?”
秦洲眼皮轻跳,故作镇定道:“我还没对象,是处男。”
说完,他朝雪辞看了眼。
可惜,小男仆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表情。
珍妮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阳台。
脚步声很快消失,连那抹身影也瞬间不见了。
雪辞看了眼时间——只过了十五分钟。
母女俩可能只有在固定时间才会出现实体。
系统面板却在这时,突然“叮”一声,提示他秦洲的游戏进度条前进了。
雪辞立刻紧张起来,朝秦洲看了眼。
男生单手抱着兔子,将它塞回在客厅的兔窝里。
“我好像猜到什么了。”秦洲并不是个爱显摆的,可在雪辞面前,总忍不住装,“我们去顶楼看看?”
雪辞听到他的进度条又前进了。
……得阻止了。
两人上了二楼。
眼看着要继续踏上台阶,雪辞脑袋空白,不管不顾揪住对方的衣服。
秦洲回头,眯起眼睛,像是想到什么:“你怕的话,就我上去看。”
“不过这种时候落单不好。”
雪辞敷衍“嗯”了声,缠住他的同时,迅速思考着让他转移注意力的话题。
小男仆思考时咬着唇瓣,秦洲盯着盯着就走神了。
他其实从刚才就察觉到了,雪辞跟平时不太一样。
身上的香味更浓郁,唇瓣更红,眉眼间的神态也有点说不上来的勾人。
移开视线,男生装模做样咳了声:“你要是害怕,就我抱——”
还没说完,就听到雪辞突然问:“你还是处男吗?”
秦洲心跳用力跳了下,隔了几秒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