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说着廉纤拿着自己的包裹向着问外走去。
李医师抱着李彦和楚若一起将她送到门口,廉纤朝着二人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身后李医师看着走远的身影,眼里心疼:“我这次去才知道廉纤家中人多,怪不得这几年做工赚了那么多钱,
也不见她添置东西,还是只有那几套衣服,等有空,小若你找裁缝做几套给她。”
“她家里……”楚夫郎望向自己妻主眼神担忧。
“家里那个病人倒是能治好,就是很费银钱。”
等廉纤身影彻底看不到了,两人才抱着李彦回了屋子。
李彦在自己阿母怀中睡着了,李医师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楚若坐在床上,身上的饰品已经被他取了下来,他看着李医师,语气软了下来:“妻主。”
李医师眼神带着些侵略之意,解开自己的腰带,向着床上走了过去。
这边廉纤向着自己做工的主家走去,李医师才回到家中,像她以前看电视剧和小说的经验,定然是小别胜新婚,她杵在哪里不合适。
走了两刻钟,廉纤才走到自己做工的主家,门前的大宅子上写着“张府”二字,两边有石狮子坐镇。
廉纤走上台阶,伸手扣门。
门被从里面打开,“隋工匠,你回来了,快进来。”门被仆从打开。
“昨日管事还问过隋工匠是不是今日回来。”仆从关上门,向着廉纤说道。
“管事是有什么吩咐吗?”
仆从连忙道:“没有的,隋工匠,是小姐的生辰快到了,管事想着问一句隋工匠的归期。
“多谢。”
“不用谢,不用谢。”仆从连忙道。
廉纤道过谢后就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她身后的仆从眼里满是倾慕。
一路上遇到的宅院里的仆从,大多是都是男的,他们看到廉纤都问好。
廉纤只是淡淡点头,只这一点头就让这些男仆心中欢喜。
廉纤刚来时就被这里的男子惊着了,她随口的礼貌语句都能让他们惊异,让他们觉得受到了巨大的尊重。
她是在现代人人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哪里见过这样的阶级观念,但也没想着纠正改变他们什么,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她顺其自然。
廉纤先去找了管事要了自己屋子的钥匙,随后去了花房,去看仆从照看的几盆盆景。
三盆盆景两盆散发着很浅的绿光,还有一盆散发着灰色。
面容一变,廉纤上前。
“怎么了隋工匠。”仆从见她神色,紧张的面色发白,哆嗦着开口。
“我看下。”廉纤低头查盆里的土,平静开口。
徒手将这个盆景中的“金雀”下的土壤扒开,廉纤看到里面的根部有些发干发黑。
除了这一处,廉纤将盆中的其它地方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见其他地方并无问题,廉纤这才将“金雀”用土埋好。
随后看向照看的仆从:“你去熬碗“桑叶水,”要一小碗凉干后倒进这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