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没被人上过。你要不要现在求饶。”
谭侃侃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恐惧,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天晚上你没有那么做是不是?”
“那天晚上……呵,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一直在准备,我没有把握不伤到你。我希望今天你能接纳我了。”
“你?!”
床头灯被打开,一束圆型光柱直接照出浑圆的影子。“我喜欢你。你的高冷就如同青涩之地在不停地对我招手,等着我来作为一番。”
瞬间的刺激,让谭侃侃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不只因为屈辱之感,还有那种他还未能熟悉的感觉。
“非常好。”希安兴奋之余露出遗憾的表情。涂了大量的精油在谭侃侃的身后,又取了一个口径从小渐大的用具来继续羞辱那个倔强的家伙。圆柱型的辅助用具是一个又一个圆球相连在一起,直径也是一个比一个大,可以想像若把这一长串推进人的体内去,会一直刺入到很深,到最后的那颗最大的珠,谭侃侃已经混身都是汗。尽管他不肯发生声音,但身体的颤动与不断滴下的汗珠已足够表明他的混乱。
那些珠子随着希安的手在受者的体内翻滚,不停扰动他体内敏感的神经。
谭侃侃已不做反抗的打算。他明白他逃不开了。何况这一种奇妙而陌生的感觉也已然不坏。既然希安的手段如此高超,何不就放开意念享受一番。
希安在将那些珠子一颗一颗抽出谭侃侃身体的时候,后者的样子就更是达到极致,身体颤抖的也分外诱人。
希安兴奋地低下头来端详谭侃侃。像在打量一件展览会上的艺术品,又仿佛在体会一幅抽象画的内涵。不由便亲吻,长时地停在后者的唇上,他们很容易就捕捉到了吻的快感。唇舌纠缠,很容易让人陶醉。谭侃侃没有反抗这种激吻,没有主动,却也不回避,任由希安挑逗自己。如丝的电流,从最敏感的唇舌传递,很快轰掉了人的意识。
希安在兴奋中压在谭侃侃的身上,将自己暴涨到极为硕大的真实念头展示给对方看,然后又将那巨大的侵略者抵在谭侃侃的两腿之前。“知道了吧。我如果想对你硬来,是会伤了你。可是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说出来吧。这样子我们都会开心。”
那根灼热的物什,在虚空地入口处来回的磨擦着。带来的感觉是人很难抗拒的滋味。谭侃侃终是没有说出不字。
……
林沫在返回希安府邸时,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沿楼梯而上,奔进卧室。
楼下有看守的保镖,却没有派对在进行。即使是因为到了早上,那些人也应该是在横七竖八地睡在各处才对。
只是一种直觉,当林沫推开卧室的门时,他也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思想。
事到如今,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已不能再燃起他任何的情绪。他走进去,拉过一张方型的小软凳,坐在床的对面望着床上的人。
柔软的被子覆盖在两个人身上,依然看得出拥抱的身影。
林沫挪动软凳坐到谭侃侃的那一边,望着后者的面庞。不过一分钟,似有感应,谭侃侃睁开眼睛……
四目相望,如闪电灼伤眼睑,人却,只能无语。
谭侃侃不解释。林沫也不问。
早上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林沫苍白虚弱的脸上,谭侃侃眼里痛惜的光闪动了一下,他向林沫的方向移动,就惊醒了希安。
希安瞥到林沫在场,他松开抱着谭侃侃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让林沫看真相。谭侃侃还被绑着手脚。
“是我强迫他的。我认为他应该被这样教训一下。砍掉他棱角分明的尊严。不然他自认为的完美,永远都是伤害身边人的武器。如果你不能接受就怪我吧,他并不想背叛你。不过,我想你已经不会介意了。”
希安说完跳下床去走进浴室。留给那两个人单独的空间。
没有人激动。他们发现彼此都很平静。
“你终于知道我之外的人是什么滋味了。”林沫这样开口。他想微笑但没成功。
“也终于知道被绳索绑住的滋味。”谭侃侃轻轻回应。
林沫一下子笑出了声:“是的,当你用铁链拴住我的时候,我很难过。可是……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
“那时我想我就已经疯掉了。我不懂怎么好好爱你。对不起。”
林沫只是笑,笑容的最后,眼睛就晶莹起来。“如果我们能少些计较,当初就会幸福许多。……不过,对于我已经足够了。”
能不能就记住美好的事,
能不能,请你,
永远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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