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刚刚还只是有些苏醒的大家伙,此刻已经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硬得发烫,青筋都一根根地爆了起来,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怒龙。
去他妈的尴尬,去他妈的担忧!
我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背脊。
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那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
那手感就像是抓着两个灌满了水的气球,饱满、沉重,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我用手掌感受着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在我的掌心里来回滚动。
“小骚货,奶子又大了不少啊,是不是又想被男人操了?”我压低了声音,用最粗俗的语言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是……是老公你每天都用精液喂我……把人家的奶子都喂大了……”她浪得浑身发抖,屁股主动向后撅得更高,好让我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能更准确地抵住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一声轻响,像是熟透的果子被捅开。
我没有丝毫的怜惜,全力将我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一捅到底!
“啊……!”
惠蓉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尖叫,整个上半身都猛地向前一塌,差点把脸埋进被子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像是攻城的重锤,撞开了她层层叠叠、紧致又湿滑的媚肉,一路势如破竹,重重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老公……你好大……好粗……要……要把人家的子宫都给捅穿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是被我这一下狠的给干蒙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那被几百根鸡巴操练过的骚屄,不是号称什么屌都能吃下去吗?嗯?”我狞笑着,双手用力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团巨大的软肉,将它们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同时我的腰部开始发力,用一种残暴的频率,在她那湿热的骚屄里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啪!”
我们俩身体结合处,响起了清脆又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每一次我向后撤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晶亮的、混合着她淫水和我体液的黏丝,她那粉嫩的穴肉,也被我的巨物给撑得向外翻卷,形成一个淫荡到极点的形状。
而每一次我向前挺进,那根沾满了滑腻液体的肉棍,又会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重新碾进去,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不行了……老公……我受不了了……你的鸡巴太厉害了……”惠蓉彻底失去了理智,只能随着我操干的节奏,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和浪叫。
她的脚趾死死绷紧,像是溺水的人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受不了?我看你这骚屄爽得很嘛!水流得跟发大水一样,你这屄,松死了!把我的屌都快给泡软了!”我一边骂着,一边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狠狠地在她那不断晃动的肥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呜哇啊啊!”这一巴掌带来的刺痛和羞辱感,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的火山。
她发出了一声悲鸣,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就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汹涌地喷射了出来,浇得我整根肉棒都暖洋洋的。
她高潮了,一次被我纯粹用暴力和速度干出来的、摧枯拉朽般的高潮。
而我也被她那剧烈收缩、夹紧的穴肉给刺激得几乎要当场缴械。
但我强行忍住了。
我知道,对付惠蓉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一次高潮仅仅只是开胃菜。
我放慢了速度,用一种研磨的方式,在她体内缓缓地转动着。
龟头在她那敏感的内壁上,一寸寸地碾过,每一次都能引来她一阵压抑不住的、小猫似的呜咽。
“怎么样,小母狗,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我舔了舔她因为汗水而有些咸湿的耳垂,“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敢不敢去外面偷吃?”
“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我错了……”她趴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屁股却很诚实地随着我研磨的动作小幅度地迎合着,“我……我真的只是想让你也高兴高兴……对了,可儿她……她真的是个极品……你见了就知道了……”
“还他妈提这个!”我被她这副骚样彻底点燃了。
我猛地将鸡巴从她那片泥泞的沼泽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声响亮的“啵!”。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态,躺在了床上。
她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眼前。
茂盛的黑森林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中间那道被我操得红肿外翻的缝隙,还在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断地向外冒着白色的、泡沫状的淫液。
场面淫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