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好老公。”她在我脸上又用力地亲了一口,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
只是,在她那灿烂的笑容背后,我分明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
自从那个缠绵着性和承诺的清晨过后,周末的这顿晚饭,就成了一件悬在我心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我嘴上说着只是吃顿饭,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他妈的就是一场鸿门宴。
只不过,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我老婆这场戏,剑是我,沛公,恐怕也是我。
周六傍晚,我刻意磨蹭到很晚才从书房出来。
客厅里的灯光调成了暖黄色,惠蓉穿着一身居家的丝质长裙,正哼着小曲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
空气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那么有生活气息。
如果不是知道今晚的“主菜”是什么,我几乎要以为,我们真的回到了过去那种平淡无奇的幸福里。
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惠蓉朝我递了个“快去开门”的眼神,脸上挂着那种热情好客的女主人的标准微笑,但我从她微微上扬的嘴角,读出了看好戏的兴奋。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玄关,手握在门把上,竟有种即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错觉。
很久以后,我回顾这一天,觉得人相信自己的直觉真没错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女孩,让我准备了一下午的所有粗俗想象和心理预设,瞬间崩塌得一干二净。
眼前的可儿,穿着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带着卡通图案的白色圆领T恤,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
她没有化妆,一张素净的脸蛋,像块上好的白玉,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让她看起来像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
她的眼睛很大,是那种小鹿一样,带着点怯生生的、不谙世事的清澈。
当她的目光和我的对上时,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像是受惊了一样,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半步,小声地、几乎是含在嘴里一样,叫了一声:“林……林锋哥好。”
声音又细又软,像棉花糖。
操。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如果不是我亲眼在那个淫乱不堪的视频里,见过她跪在地上,用这张脸去干那些淫贱无比的勾当,我绝对会以为她是什么走错门的中学生。
这种纯净感,根本是装不出来的,它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气质。
然而,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缓缓下移。
我看到了一个与那张脸截然相反的、堪称恐怖的画面。
那件宽松的白色T恤,根本无法掩盖她胸前那两座惊心动魄的山峰。
那绝对不是惠蓉那种E罩杯的丰满,而是……一种更夸张,更蛮不讲理的巨大,起码F-cup,而且不是日本人那种小码!
T恤的布料被那对巨无霸的肉丘给绷到了极限,卡通图案都扭曲变了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汹涌的肉量给撑裂。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如果没有穿内衣,那两颗小小的凸起,就会如何顶着薄薄的棉布,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视线再往下,那条看似普通的牛仔裤,也被她那超越常人尺寸的、浑圆挺翘的屁股给绷出了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
裤子的缝线,看起来都在哀嚎。
一个天使的脸蛋,一个魔鬼的…鬼王级别的身材。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就该出现在两个不同物种身上的特质,就这么诡异又和谐地,统一在了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上。
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带来了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病态的色情感。
“哎呀,可儿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吧?”惠蓉热情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失神。
她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可儿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同时用胳膊肘不着痕迹地撞了我一下,像是在提醒我别跟个傻子一样杵在门口。
“惠蓉姐……”可儿一看到惠蓉,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但还是不敢正眼看我,只是低着头换鞋。
她弯腰时,因为领口下沉而露出的一小片雪白的、深不见底的沟壑,让我小腹里窜起了一股熟悉的邪火。
我赶紧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欢迎,随便坐,就当自己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