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束缚住,一直被强行磨到高潮,指奸到潮吹,舔到绝顶,爱抚到气绝,丢了一遍又一遍,每次去猛了手脚都拉伸到抽筋甚至失去知觉,全身红润,上上下下都被细密的汗珠浸透,好似洗沐完,方才出浴的芙蓉美人。
下体的平台上,尽是姬无道喷洒的淫汁,与妹妹姬寻道的混合在一起,聚成一滩冒着热气的春潭,姬寻道是爽了,自己可是嗑了一吨烈性春药且被下达了百倍敏感的命令!
为妹妹舔穴时,自己都因那甜美的气息要时不时高潮一次,更不要说姬寻道指尖时不时产生的电流了,去到小腹酸胀死了,抽搐到子宫不是自己似的。
“姐姐?~好舒服呀?~好喜欢?~”
抹去姬无道眼角的泪水,看来是玩够了,姬寻道慵懒地趴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脸庞,恨不得与姬无道的嘴角时时刻刻粘连在一起的粉唇留恋地分开,下体还不安分地与她姐姐的下体分分合合、旋转研磨,玩弄拉丝的粘液。
“姐姐?说什么都愿意给我,是真的吗?”
突然再次询问此番问题,一次次的,认真的表情如同告白现场一般,闹得姬无道一阵脸红。
“嗯?~当是如此?……”
“哇伊!最喜欢姐姐?啦!姐姐?最好啦!这可是姐姐?说的哦!人家给了姐姐?那么多次逃走的机会了!如今已经不能反悔了哦!”
看着活力四射的小妹,虽然现在处境可以说是任人宰割,但姬无道的心情还是不由得愉悦起来,能活着,便比得上一世好数倍。
可就在此时,虽然灯光阴暗,但在昏暗的空间中,她看到妹妹眼角愈发红润,像是喋血的妖瞳,嘴唇染上了鲜血,姬无道似乎能从里面读出极为偏执的信息:要将自己揉碎吞腹,将自己的一切夺走,只有她,只能她,直到和她彻底融为一体!
可来不及对这压迫感压抑到胃痛,剑芒闪过,瞳孔骤缩,姬无道只感觉自己下半身一轻,可以说引以为傲的左腿,被齐根斩下。
思维一滞,似是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但身体却是极速相应,腹部淫纹绽放的紫光浓厚到泛黑,百倍敏感度下,各种生物电直奔大脑,剧痛如潮水涌入,再由中枢神经集中反馈,然后席卷全身,却很快的被更为深入灵魂的快感强行压制,最终一并汇聚于子宫之中,以抽搐和潮喷的方式粗暴地宣泄出来。
妹妹的调教一日比一日践踏她的底线,姬无道并没有对此过于反抗,即便如此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做得这么过分!
“齁噢噢噢噢??????—!!!!!”
“哦?~姐姐?的玉足?~喜欢?~啊嗯嗯嗯???—!!!”
和之前的玩闹嬉耍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之前即使失去了四肢,哪怕是肉体身死,被妹妹一块块割下全部吃掉,吞她入腹,对于出窍的姬无道来说,也只算是玩笑嬉戏,是能靠自身灵力恢复再生的,疼痛也只是来自肉体与精神方面。
可这是来自神剑的切割,没有丝毫鲜血溅出,截面鲜红,可以清晰地看见结缔组织与被破坏的骨组织,是断绝肉体、神魂、本源以及概念的斩击!
姬无道清晰地知晓她永远地失去了左腿,任何神物都无法将其修复,至少以上一世的见识与知识,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姬寻道将从姐姐身上截断的大长腿拾起,不顾疯狂哀嚎、淫叫、抽搐、喷水的姬无道,玉足塞入自己的嘴里,舌尖滑过个个珠圆玉滑的仙脚玉趾,来回舔弄,那足尖似乎还未察觉自己早已脱离本体,觉得瘙痒,舌腹卷过,小脚丫都蜷缩起来。
玉腿另一边被姬寻道抵在小穴上,像极了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自我沉溺地来回摩擦自慰,哪管得上一旁两眼翻白,绝顶到要气绝的姐姐?
“啊嗯?~姐姐?~唔?~姐姐?~”
“为?…为什么??要?????…?”
直到姬寻道都自慰到高潮了一次,黑紫淫纹逐渐缓和成紫红,姬无道才能死死压抑着深入骨髓的痛苦与无可比及的快感,涕泗横流地咬牙问了出来。
可姬寻道却似乎看不到姐姐的痛苦模样,一脸潮红,颇有怜爱的表情,亲昵地蹭了蹭姬无道的脸庞,吻着姬无道的嘴角,舔舐她脸上所有液体。
“哎呀?~都怪?~嗯?~都怪姐姐?身材?和容貌?~吸溜?~都那么完美嘛?~若是少了这些东西?…啊嗯?~那些蛆虫?~啧?~也就不会觊觎姐姐?了吧?~姐姐必须只能是人家的嘛?~”
一副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的样子,还摆出受害者的模样,委屈巴巴的,粉裙小白花,绝世的容颜着实美艳动人,可做的事却是骇人听闻。
“那姐姐?~接下来就是另一条美腿了哦~”
“不???……”
将姬无道比至案板上的猪肉,玉指在其腿根表面上来回滑动,像是在比划从哪个角度切割比较好,引得姬无道一阵恶寒,明明姬寻道没开始动手,却竟只是幻想了一下四肢被齐根卸去,变成一个肉蛆,脖子上的锁链挂在空中被做成晴天娃娃扭来扭去,窒息与残肢让她变成毫无人权的废物!
她本该是转世的仙尊!
未来前途无量的无上剑仙!
可这些,无论是尊严还是幸福都将会被亲爱的妹妹肆意践踏,心理自毁的快感和肉体上的残留的疼痛,直直将姬无道逼上极致的高潮,极致到淫纹再次紫到发黑。
姬无道也没想到,上一世的自虐幻想,将会以这种方式真正的实现。
“不?…唔噢噢噢???!不要?!不要变成人彘?!不行?!噢噢齁齁齁?????—!!!”
“不?~行?~哦?~”
扑哧!咯吱…咯吱……
那是肌肉撕裂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次并没有干净利落地斩断,红黑的剑身明明削铁如泥,砍在骨头上却变成了一把钝刀,正好听到一声铿锵,砍到骨头的声音,便不再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