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沈惊弦被强制吸血的贺兰枫吓到。
她怎么逃,都逃不掉。
永远被贺兰枫掌控,随时提供血液。
沈惊弦在恐惧和惊慌中度过,并且求救无门。
贺兰枫有的是办法让她说不出真相,平时也可以用能力蛊惑她,让她的语言、动作和思想脱轨,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哪怕她跑回沈家,想要说出真相,贺兰枫都只是从容解释,他们闹了点夫妻间的小矛盾,就轻而易举将她带了回去。
夜里,他捧着她的脸,笑容不变,叹息:“夫人,别想着逃了。”
沈惊弦极度惶恐。
即便跑到路边,想要喊救命,她却发不出声,只能任由贺兰枫牵着她的手,笑得斯文又深情,将她带回贺兰家。
贺兰家,将贺兰枫当做主人尊敬。
哪怕是贺兰枫名义上的父母,他们更像是他的下属,听命于他。
沈惊弦站在亮堂华丽的大厅里,一阵心冷。
贺兰枫就在她前方,微笑看着她。
沈惊弦后退,跌倒,惶然到像被蛛网缠上的猎物,无法挣脱。
贺兰枫一步一步走向她,弯腰向她伸手,从容得看她一次又一次挣扎:“夫人,还不放弃吗?”
傲慢得令人想一刀捅进他的心脏。
沈惊弦刻满了对他的恐惧。
他也只是亲昵咬在她的脖子上,任由她的血液流失,在她能承受的边缘。
她就像是他手里的玩物。
除了吸血,他从不和她有任何亲密行为,永远看着她逃跑,再把她抓回来。
也许,他对这种捕猎行为上了瘾,并不阻止她的逃跑。
沈惊弦一次又一次逃跑,被抓回去,眼泪如珠滚落:“求你,放过我。”
冷血的血族微笑看着她:“可我们是夫妻,夫人。”
沈惊弦惊颤,呜咽着。
不知该怎么办了。
一次又一次被吸走温热的血液,永无止境。
她恨不得死在他的齿间,这样就不用忍受这种折磨了,可惜,一次都没有。
惊恐贯穿了她的余生。
回到婚礼现场,沈惊弦惨白了脸,呜咽哭泣着。
惊弦同她交换了这段人生。
贺兰枫见到她的第一眼若有所思,微笑着向她伸手:“夫人,婚礼要开始了。”
惊弦搭上他的手,冷淡的眼瞳里,是他捕猎从容的微笑。
他又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