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一定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维系他们爱情的一根红绳。
是每次吵架后,他可以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的底气。
司琦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又气又哭的:“谁要跟他结婚生孩子了。”
“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结婚。”
“生孩子会变丑的,我才不要。”
盛东廷:“那就不结婚,不生孩子,你想怎样都行。”
他话全是顺着她说的,可手上动作没停,把人压在门板上。
他太急,动作又狠。
司琦忍不住低头咬他肩膀,很快就留下一排的牙印。
这毛病跟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盛东廷被她刺激到,太阳穴直跳。
一边亲她,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抱着人往沙发那边走。
女人细碎的哭声很快充斥客厅。
—
事后。
司琦披着张毯子躺在男人的怀里,两边肩膀露出,莹白的肤色上是盛东廷刚刚印上的红色吻痕。
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跳舞,是个带着点暗示的动作。
盛东廷抓住她的手,眼里的欲望还在,“再做一次?”
“好啊。”
她答应得也爽快,甩了下头发,坐在他身上。
盛东廷扶着她的腰,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脖颈上的青筋冒起。
司琦突然开口:“你刚才说,我想怎样都行。”
盛东廷的声音变得低哑,发出一个“嗯”的音节。
司琦:“那我们就做朋友。”
盛东廷:“???”
他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
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动着的女人,突然被她气笑:“你会跟朋友这样?”
司琦的话完全在他雷区上蹦迪:“为什么不能。”
盛东廷咬着牙:“司琦,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她要是敢跟她的其他朋友这样,他一定会弄死那个人。
司琦:“盛大少爷,炮。友也是朋友的一种。”
她这意思,是把他当炮。友。
“你活挺好的。”她说话像那种赏了一颗糖又给了一巴掌的感觉,“但我不想跟你谈恋爱了。”
她承认自己离不开他。
但跟他谈恋爱太容易患得患失了。
做炮。友就挺好的。
需要他的时候在,分开也不会有什么考虑。
她试着不考虑未来,只享受当下。
说实话,她这样还挺渣的。
可人生在世,总要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