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最后一记猛插,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鼻间溢出令人魂飞魄散的娇吟。
蜜壶深处一阵抽搐,滚烫粘稠的阴精如泉涌般从花心喷薄而出,浇灌在我那对悬在穴口的巨大睾丸上!
我那双老练的眼睛一眼就看出,这匹淫荡的母马正值花径大开、宫口松软之际。
此刻正是我那根毒龙钻侵入圣地的绝佳时机。
我强忍住在那菊穴中肆意驰骋的冲动,噗呲一声拔出那根胀得发紫的凶器。
那颗沾满淫液的狰狞龟头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妈妈那朵熟透的蜜花,发疯似地猛撞阴道最深处那口软嫩多汁的花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这该死的~?!
刚、刚才还在蹂躏我的后庭,现、现在又想染指我的子宫?!
我、我饶不了你?!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妈妈在说什么傻话呢~?
妈妈的菊花不是已经败给儿子的巨根了吗?
按照赌约,妈妈现在不就是本大爷的妻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都是老子的人了,那主人现在开发你的蜜壶,让你给我生几条小龙,不是天经地义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视妈妈那扭动着烂熟蜜桃般臀部、凄厉哀嚎的姿态,我看着这“新妻”已然兴奋得欲火焚身。
只见我伸出双手猛地掰开妈妈那两瓣丰腴多汁的蜜臀,把熟透了的雌熟肉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随即,我那根狰狞的红亮凶器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毫不留情地一杆进洞!
瞬间!
我只看到妈妈那奴仆跪地似的的两条大长腿瞬间绷直向上高高翘起,两只马靴如同炮弹般飞出,露出那双包裹在丝袜中的焖熟玉足。
身受屁穴开肛之痛都未曾动容的妈妈此刻也不禁泪如泉涌,她不仅未能为人伦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就连孕育过子嗣的子宫圣地,此刻也给最为排斥憎恶的我攻破,那根可怖的凶器正在她的子宫口肆意冲撞,仿佛一支入侵的军队,烧杀抢掠,无所不用其极,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在抹除曾经凡人留下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即将播撒的高贵种子,逼迫她那堪称人间绝品的贞洁子宫,沦为我这头淫龙脱胎换骨的罪恶温床,在高傲的联邦总议员长的子宫中留下一道道不可磨灭的屈辱烙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诶?!咕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大鸡、鸡巴又、又顶进来花芯了?!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子宫……子宫被戳到了!!!?!咕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噫?!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要融化了?!噢噢噢噢哦哦哦?!这鸡巴太厉害了?!要被最恶心的大鸡巴肏死啦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嘿嘿嘿,大鸡巴主人的浓精就要把恋子型高傲议员长灌满成只知道榨精的人型肉便器啦!看我操操操操操!”
妈妈那曾经高贵的身躯此刻趴伏在地,她那双白皙如玉的美足却紧紧缠绕在我的脊背上,仿佛生怕我脱离似的,那双精致的玉足此刻完全舒展开来,十根玉趾如同一把精巧的扇子般向外绷直,足弓弯曲得如同一轮新月,仅凭这一幕,就足以知晓妈妈被我那根肉棒蹂躏得有多么欲仙欲死。
作为一个身体已被征服,心灵防线也被攻破的女人,此刻的母亲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予以最热烈的回应。
她那高傲的头颅此刻甚至主动扭回去凑上前我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吞下我的龙涎,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
“贱畜……主…主人……泄了!……泄了!……”
从未被男人的鸡巴干到过销魂蚀骨巅峰的母亲,如今被我那堪称碾压万物的霸王鸡巴捣得浑身触电发颤,那积累了数十年最甘甜最浓稠的琼浆玉液,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脑地从那早已被肏开的花心淋漓浇灌在我那狰狞大龟头上,而她的娇躯也在那欲死欲仙的宣泄后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骼一般瘫软了下来,高傲冷艳如同冰山一般的高贵面庞此刻完全扭曲眼神涣散,紧闭的性感红唇也彻底失守,粉嫩舌头如同一条无力小蛇般无助伸出,整个人虔诚的女奴跪拜在地,蛇腰弯折成了一个令人咂舌的U型,几乎要将自己折断一般,只剩下那高高撅起的美臀,王座似的托举着那至高无上的胜利者我。
当亲眼目睹母亲彻底袒露出那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彻底败北求饶骚样,我体内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淫心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大作,再也无法忍耐,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伸手一把就母亲那早已瘫软无力的娇躯反转为那最为下贱,最无耻,也最适合我这变态尽情爆肏猛干野蛮打桩的青蛙肚皮朝天式!
啪!!
“果然还是四脚朝天的种付打桩姿势才是最适合你这头大洋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哦喔喔喔??!畜、畜生~齁齁喔喔喔喔喔喔~?!别、别哦哦哦哦哦哦哦~?!…大……好大……把……里面……里面都……填的满满的……啊!!……哦!……好爽!垂直插下来……怎、怎么会!?~齁齁哦哦哦哦哦呜噢噢噢~?!!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位半月前还在议会大厅字字珠玑,声色俱厉、颁布那排黑遣返移民铁血诏令的的联邦女王,此时却被亲儿子被迫摆出了一副彻底沦丧尊严的屈辱种付挨肏体位。
如同自娘胎里带来的使命便是取悦那勃起的肉棒的泄欲肉便器一般,伴随着回荡整个操场的黏腻而又令人作呕的淫液搅动声和肥硕肉臀之间不堪入耳的撞击闷响,那对一黄一白、一精瘦一丰腴的臀部以惊人的频率激烈碰撞。
粗壮如象鼻般的紫红凶器化身为征服高贵雌性的神兵利器,毫不怜惜地一次次贯穿妈妈那已经被蹂躏得外翻颤抖的熟透蜜穴,结实的臀部死死压在蜜穴上,妈妈的下体仿佛是我的专用坐便器般,迎合着硕大的性器每一次进攻,让巨物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刺入蜜壶内,在蜜汁包裹中紧紧咬着粗壮的棒身一刻不停地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