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娇嗔着脸,刚想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辩解几句,哪怕是徒劳的挣扎,也要维护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然而,两条被反剪在身后的玉臂轻而易举地就被我一只粗壮的手牢牢钳制住,像两根精致的象牙筷子,被一只坚硬的铁钳死死夹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那具丰腴成熟、白嫩肥美的熟妇火辣娇躯,却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了这头仙洲龙族的身上。
胸前那两只白皙嫩软的玉兔再度被我的手不停压挤搓蹭变成了各种淫靡形状,就在妈妈扭晃着丰腴雌躯还想挣扎反抗之际,我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还未等妈妈做好心理准备,她那肥美流汁、散发着浓厚雄臭气息的娇嫩屁眼下一刻便被那我瞬间用滚烫更炮狠狠戳了进去!
“?!!慢、慢着~?!!呜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畜、畜生!?!屁、屁眼又、又被你这淫棍给~咕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呜喔喔喔喔喔喔喔哦喔~?!”
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筋脉虬结的巨根搓进她屁眼的一刹那,妈妈当即就感到臀沟间那道娇小玲珑、如同初绽花苞般的秀美菊门,被我硕大无朋、形如毒蕈的蘑菇头,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狠狠地、一点点地、却又无比清晰地突破了进来,紧接着嫩软湿滑、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肠道入口就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足以让她灵魂出窍的刺激快感,海啸般席卷她那娇软的雌躯女体。
我这头人形野兽不过淫笑着是随意转转龟头,蜜穴就如同决堤的河流泛滥成灾,而妈妈脸上原本还端庄清冷、咬牙忍耐的白嫩玉颜在屁眼被我那粗大如蟒蛇般的龟棱无情搓弄的一刹那,出现了不可逆转的崩塌,渐渐浮现出一丝扭曲而放荡的下贱母畜表情,眼瞳骤然失去了所有的焦距,无数唾液也随之从唇角流下,而那原本还刻意压抑着的如小猫般低吟的呻吟此刻再也无法抑制,化作了一阵阵宛如发情母猪般的骚淫浪叫,毫无保留地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操场之中,怕是再大声一个分贝隔壁礼堂的学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别、别转了别转了?!噢噢~?!你、你这仙洲淫龙真、真太、太恶心了?!噢噢噢哦哦?!尽、尽是专找我的弱点下手!哦哦哦哦~?!实、实在是太、太卑鄙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可恶~?!噢噢哦哦哦~?!”
阴险的我虽然没有完全插入凶残的巨炮,但那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借着妈妈紧实如处女的臀肉夹挤和肠道深处分泌而出的淫荡肠液摩擦得顺畅无比,如入无人之境。
坚硬如铁的小腹,紧紧压在母亲最为肥美多汁如同两座熟透蜜桃般的臀峰之上刺溜刺溜地来回研磨,每一次的摩擦都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油汪汪肉磨声,仿佛是两块上好的五花肉在铁板上被煎烤得滋滋作响!
我炉火纯青的淫邪磨菊技巧,不仅让妈妈在极度屈辱和极度快感之间反复横跳,更让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颤巍巍的豪华H罩杯巨乳也跟着疯狂甩动如同两只受惊的大白兔在山林间横冲直撞!
再看向妈妈在那因为屁穴被我这根恶魔之屌无情磨蹭而变得越发淫靡不堪春水泛滥的肥美雌穴,由于菊花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激烈研磨,惹得她那两片肥厚如扇贝般的阴唇间那奇大无比的蛤口蒂珠都肿胀得越来越挺翘,越来越硬,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发情小母狗一样颤巍巍地顶在那条白色蕾丝骚内裤上,我每磨一圈妈妈那紧绷如鼓的肥硕淫臀,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让冷傲的联邦女王几乎魂飞魄散,美得整个肥熟雌躯直打哆嗦,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琼水蜜浆。
尽管刻意收低声音,但喉咙间那急促高亢的淫啼浪叫也是根本难以压制住,而随着这骚熟紧致的肥腻屁眼不断被那我的龟头来回搓弄,无数滑腻淫液如同融化的蜂蜜般也随即从妈妈的贞洁白虎穴里渗出得越来越多,几乎把马靴给泡得像是被洪水洗劫过一样!
“噢噢噢哦哦?!磨得好烫!哦哦哦哦~?!怎么可能…明明还是第一次?!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可恶~?!噢噢哦哦哦~?!”
“嘿嘿嘿,妈妈,承认吧,你其实就是一个极度恋子的母狗而已!什么让儿子找女友都是你内心截然相反的折射!哦呵呵呵,小屁眼果然才是最诚实的,已经和主人的大鸡巴进行法式湿吻了!”
“!??怎么会!!……怎么自己在动!……哦哦哦~?!”
妈妈迷乱的目光中,我这才发现,她胯下那口娇嫩嫩的菊花在被那巨龟细细研磨品尝半晌后,此刻居然“噗嗤噗嗤”如饥似渴地地主动吞吐起着红灿烂的龟头,白花花的大屁股更是时不时向内猛地一凹好像在嘬舔那截插在臀沟里的肉棍棍身!
“哦!!!真舒服!!!”我忍不住拍了拍胯下的油臀,“嘿嘿嘿妈妈这大屁股看来已经背叛你,有了自己的思想呢!?”
“?!胡说八道!?!噢噢~?!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妈妈根本无法理解此时的状况,脑海已经乱成了一团糨糊,我那根散发着浓郁男性气息烙铁般滚烫的男根在自己屁股沟不时的翘动下,被催眠调教的身体做出了最本能,最原始、也最……令人羞耻的反应,明明是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菊蕾此刻却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一下又一下无比恭敬地“亲吻”着那根狰狞硕大的淫龙肉冠,两瓣肥厚的臀瓣更是温顺地用力夹住蟒蛇般粗壮的巨炮炮身,接着水蛇般的蜂腰毫无尊严的开始画起了圈,熟练自然的动作仿佛是经过了千百次的练习,满是清香油脂的翘臀在我坚硬的下腹上来回滚动摩擦,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声,零距离感受着我雄壮的本钱,乍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最下流的脱衣舞俱乐部出卖肉体的舞娘在和客人调情。
只不过,这位“舞娘”,是曾经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联邦女王;而这位“客人”,则是一头来自仙洲、高贵典雅的淫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你这装模作样死命憋着的骚浪贱样儿,看得老子鸡巴都硬得炸了!堂堂联邦最高议员长,骚屄眼儿还不是被老子一根龙屌就给磨得服服帖帖,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果然他妈的就是个下贱发骚的母马!”
我嘴里一边发出公狗发情似的淫荡之笑,一边伸出两只手娴熟地在妈妈白嫩嫩的玉肌上到处乱摸,那对又大又白如同倒挂着的饱满多汁的梨型巨乳更是成为了我重点“照顾”的对象,原本圣洁柔软的乳肉在手指间如同被挤压的奶油般,从手指缝间缓缓地溢出,每当这时那颜色深得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娇嫩乳晕就一阵颤抖,带着乳链一起叮当作响,我见状奸笑着时不时地轻轻地弹拨一下那凹陷奶缝,刺激地敏感至极的凹陷奶头一阵电击般酥麻。
感受到我下流又熟练的手段,妈妈早就被上下其手猥亵得手足无措,浑身又是扭晃出一阵淫靡肉浪,一阵阵像是发情母猫似的哀鸣从那泛着红得快要滴血的丰唇里倾泻而出。
“?!唔…下贱…小龙…少看不起人~!?!你、你这狗杂种…胡说八道…~!?!我、我厉霜如…怎么可能…是…是那种…喜欢被人戳屁眼…的…的烂货…~?!嗯…?!你…你…不要…不要往里钻…唔…酸……酸死了…?!~不…不过是…区区一个龟头…是…是不可能…让…我服输…?!可…可恶…低贱的杂种…恶心恶心死了…呜…噗…啊…啊…~?!”
妈妈虽然嘴巴说着极为强硬的话语,可是那肥臀浪荡扭动的模样反而像是红灯区卖骚的婊子一般骚浪入骨,而那修长白皙的肉丝美腿更是打起了摆子,肥臀瓣此时亦是顺着股缝间那股淫汁的润滑抽搐不停,整个人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媚劲,堂堂联邦议员长的屁眼就这么是被那仙洲淫龙的一颗大龟头给完全制服毫无反抗之力!
联邦人民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投票选出来的议员长竟然是个喜欢被淫龙磨屁眼的浪荡淫妇!
我见自己大屌随意一戳弄菊蕾就让妈妈浪叫连连,彻底溃不成军,更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都骚成这副德行了,还他妈的不肯承认自己就是个欠肏屁眼的烂婊子,真是他妈的死鸭子嘴硬!嘛~看来光是这样用鸡巴头抠抠烂屄眼儿,怕是还满足不了厉议员你这骚浪贱货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算了算了,既然厉议员嘴上不肯认输,那不如咱俩就来打个赌好了~”
“?!唔……打…打赌?!你、你这狗杂种…想…想赌什么……!”
听见我忽然提出要打赌,妈妈也是脸上一愣,美眸中浮现出一道疑惑之色,那高挑妖娆的身子在我大龟头的挑逗之下激烈抽颤不停。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说赌什么?当然是赌厉霜如你这荡妇的屁眼能不能赢过儿子的大鸡巴咯,要是老子的大鸡巴钻你这荡妇的骚屁眼5分钟你能忍住不高潮泄身,那本大爷以后就立刻放了你这“大屁股东方洋马”,把淫龙功力立刻撤回,怎么样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什、什么?你、你说我的屁穴要、要是能忍住不泄身…。。恶…恶心…我厉霜如…死也不会…答应你这狗杂种…的…的下流赌约…”
听见那我竟然提出了这么下流无耻的赌约,妈妈那媚骨天成的成熟女体浑身一哆嗦跟过了电似的,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儿也是睁得大大。
要知道我那根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恐怖淫龙大屌,光是那长度,就一炮能捅到妈妈肠道的最深处,那堪比满月胖小子的胳膊粗度,更是骇人听闻!
不过最让人胆寒的,还是那不断冒着腥臭热气,还淌着淫水的巨大龟头,活脱脱一根在水沟里泡了仨月,捞出来又搁太阳底下晒干了的烧火棍子!
妈妈的后庭嫩穴跟黄花大闺女似的从来没见过荤腥,别说男人了,估计连她自个儿的手指头都没进去过,就这么个地方,忍受住那我的骇人巨根而忍住不泄身不高潮简直就是让贞洁烈女去硬刚采花大盗,十死无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厉议员!你他妈的以为老子是在跟商量吗?老子想干你的时候,随时都能把你这骚货扒光了,像条母狗一样骑在身上,拉到学校礼堂上,让所有人看看你这浪荡母马的贱样儿!”
我狠狠踩了脚马镫,让卡扣尽数勒进妈妈大腿内侧软肉。
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子火辣辣的劲儿像是烧红的烙铁贴在了嫩豆腐上,让疯狂计算目前最佳出境的冰山美人美母打了个冷战。
最可怕的是,她已经察觉我下流的骚根前所未有地勃起坚硬,正犹如一根蓄势待发的巨炮牢牢钉在菊花入口内三厘米的位置拱来拱去,蹭来蹭去,饥渴难耐的龟头马眼更是在自己的肛肠内提前分泌好了滚烫的先走汁,就跟润滑油似的把那屁穴再度给滋润湿漉漉的,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粗度都极为骇人的滚烫巨屌已经充血硬得跟金箍棒似的,正堵在自己的屁穴缝隙外面不断的跳动,好似跃跃欲试,冲破那层薄薄的防线,贯入从未未经缘客的菊径,与自己进行那肮脏地打赌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