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担心她坐到我脸上时,这两片肥厚的阴唇会让我窒息。
但是她很有经验,在手淫时双腿分得大大的,离我的脑袋足够远让我能够呼吸。
她的雌性气息比前两位还要强烈许多。
但是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乳房,已经无法考虑别的了。
当她高潮时,她直接把阴道压在我的脸上,逼得我足足有一分钟一直屏住呼吸。
当她抬起身时,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第二次坐下来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在这个时候已经已经快要爆炸了,抬起头来开始舔她的阴道!
显然这又勾起了她又一次高潮;我的脸被她的阴精喷得更加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喊叫的声音更大了,甚至夹杂着一丝痛苦。
我不停地舔着。
接下来的三个女人的面目就有些模糊了;我真的无法回忆起她们更多的细节。
除了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女人看上去喜欢把屁眼和阴道在我脸上磨来磨去。
至少这让人很不愉快,所以当她站起来走开时我松了口气。
鼓声再次停止了。
我能看到在我两边从母亲和爱丽丝那里离开的女人们。
我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合时宜,就是想知道她俩对这种折磨有什么想法。
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问她俩,直到天色变暗,我们每天的“例行公事”开始了。
无数的笑声和尖叫声从我周围传来,显然这些声音来自那群急着怀孕的母种畜。
其中一个巫婆让一个舞者站在爱丽丝的头边。
另一个巫婆把一个舞者拉到我头上,然后是母亲,依次站好。
安德烈解释过,这是我们的“灌输”,是巫婆选择那些最好的,最能挑逗的舞者与若干男人当众性交,这是舞者的荣誉。
这时鼓声再次响起,女人们把她们的胯部对准我们的脸,但这次脸冲着我们脚的方向。
这可以让我们更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屁眼,但巫婆们的想法是让她们的阴道直接对着我们。
女人们跪在地上,手撑着地,这样她们的阴道就不像刚才那样正对我们的脸了。
一名看守走过来站在这个女人旁边。
然后我抬眼看到了一条巨大的鸡巴就要插入在我头上抖来抖去的阴道里了。
女人向后伸出手,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引导着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安德烈说这是他们文化里的重要部分;可以概略地翻译成“向子宫致敬”。
这些母种畜急切地邀请男人们把他们的种子播散在子宫里,盼望着因为怀孕而有一种受人尊重的状态。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看着,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用力插进女人体内。
沾满了爱液而油光水滑的大鸡巴前后抽动着,她的阴唇被来回插进拉出。
坦白地说,这种景象真让人着迷。
我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息声,注意到她鼓励式的扭动着屁股。
我把头稍微抬高了一点,可以看到看守正捏着她的右乳房,用力向下拉扯着,好像在挤奶一样。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俯下上半身,用嘴唇裹住我的鸡巴开始吸吮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就在我头上被看守玩弄着,以及她的阴道被看守兴奋和急速地不停地重击着。
她也同时越来越用力地吸吮我的鸡巴,直到我彻底爆发了。
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我用力抬起头,这样就能在鸡巴进进出出时急切地舔着她的阴道和看守的鸡巴!
我完全沉浸在整个充满性欲的环境中,在这里性交就是唯一正常的事情可做。
当他最终射精后拔出来时,两滴精液掉到了我的前额和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