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告诉我们说,一旦这个罐子装满了,“配种”这一关就算过了。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耶利亚也正从我妻子的阴道内舀出那些精液。
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甚至需要多少男人才能装满这些罐子。
母亲第一个完成了,至少完成了“阴道配种”。
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在大声呻吟着,但是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但是男人们还在不停地向她们的阴道内射精,以装满那些罐子。
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擦,母亲的整个阴部都成了亮红色;她雪白硕大绵软的乳房被很多男人又捏又掐,上面布满了许许多多暗红色的痕迹。
男性看守走过去解开母亲的双脚,然后在我的帮助下让母亲翻过身来,俯卧在地上,后背冲着天。
我把手伸到下面将母亲的那对雪白肥硕的的乳房从母亲的身体。
看守将母亲的腿分开,再次绑在柱子上。
他把母亲那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用力地分开,将手指从她的阴道里蘸点精液抹在屁眼周围,然后又抹在屁眼里。
母亲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反抗着,但是丝毫无法阻止看守的行为。
当他可以将两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屁眼时,他把手指拔出来,扶着鸡巴瞄准母亲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他从后面肏着母亲的时候,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在用鸡巴按摩母亲的屁眼。
母亲最终放弃了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变得顺从起来,但是我能听见她在轻声哭泣着。
这个体壮如牛的黑人看守全身哆嗦着把他的那些肮脏的精液射在母亲的屁眼里之后,他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母亲的后边拔出来,用手指着我,示意我也去用鸡巴捅母亲的屁眼。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
当我退到后面离开母亲那已经精疲力尽全身瘫软的丰满的身体时,我看了一眼耶利亚,他轻轻摇头警告我不要忤逆看守的意思。
我们不能冒险拒绝他们的要求。
安德烈昨天夜里告诉我们说,他知道有几个俘虏就是因为拒绝参与性爱而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打死了。
我畏畏缩缩地走到母亲两腿之间,左手拉开她的屁股,右手把着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屁眼。
龟头刚一插进去,我就闭上眼睛,用尽全身之力猛地捅了进去,紧接着我整个人趴在了母亲背上。
一开始我没有抽动,只是尽量习惯着母亲的约扩肌紧紧夹着我的鸡巴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
实际上我靠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很舒服;母亲的肥硕雪白的臀肉的感觉上要比我之前几次从前面抓着爱丽丝的屁股要丰满的多。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对不起,母亲,我很抱歉。我别无选择。”
母亲则始终把脸埋在被绑着的胳膊中间,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安德烈说村民们相信从屁眼插进去会挤压精液,使它流到子宫里,或者倒出阴道来流到下面的罐子里。
我继续抽插着,母亲的屁眼里的约扩肌用力地皱起来紧紧夹着我的鸡巴。
这是一种全新的很棒的感觉,而且这让我没坚持多久就让我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进了母亲的屁眼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屁股蹭着我的胯部,显然是鼓励我再来一次。
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鸡巴全部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插入母亲的屁眼,我把我那根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棒一般的肉棒对准了母亲的屁眼,然后“噗”的一声又重新整根插入。
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唇之间中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感的呻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合着我的那根大肉棒的进攻。
我看了一眼与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精液与我的精液从母亲的屁眼里涌出,与其他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母亲阴部下面的罐子了。
看守又从母亲的阴道里划拉出来一些精液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草垫,把装的满满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了离母亲红肿的胯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
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
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可言。
她的阴部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阴毛乱糟糟的与半干的精液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乳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
母亲的手肘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腿合起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