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哈啊~嗯唔!不要,已经受不了了!唔——”
这个玩法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极致的物化,把完整的身体拆分成许多部分供给不同的人肆意玩弄,身为母狗的申鹤有完全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没办法传到主人们的耳朵里,她能做的就只有忍受这些没办法预见的凌虐。
克谢尼娅微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好多样调教用具一一摆放在桌面上,伸手把申鹤的脑袋在桌面上转了个圈,让她意乱情迷的视线能落到这些即将用在自己双足的“刑具”上。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怎么样?敏感度已经高到吓人了吧。”
克谢尼娅不紧不慢地拿过摆在一边的“足盒”,缓缓打开黑色的折页盒盖,将那双被牢牢禁锢在红色软垫中的玉足摆在申鹤的脑袋前面。
这“足盒”内里空间还有许多剩余,目测的话好像把申鹤的脑袋也一并放进去都绰绰有余。
申鹤的双足上的肌肤本就白皙细腻,现在足心向上静静地摆放在红色的丝绸软垫上,宛若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器待人欣赏把玩。
十根圆润匀称的可爱脚趾上都套着黑色的棉绳,就连蜷缩脚趾的动作都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
克谢尼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在申鹤白嫩柔软的足心,顺着她曲线和缓柔美但又骨感有力的足弓上下滑动,弹性十足的前脚掌透着健康的殷红,最难保养的足跟也没有任何皮茧,可能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在盒子里再加上被人肏弄小穴的缘故,母狗申鹤的玉足上出了一点汗,手指滑过前脚掌和脚趾的时候还能稍微感觉到一丁点黏糊糊的触感,不过克谢尼娅凑近了轻嗅也没有闻到任何不太和谐的气味。
“肤若凝脂,气似兰香”这八个字在申鹤的脚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要不是因为申鹤是个淫乱下流的母狗……克谢尼娅现在恐怕都要把脸埋进“足盒”之中好好享受一下了。
毕竟如此漂亮性感的双足就算不是足控都会被这般奇妙的魅力所折服,话说办公室里也只有她们两个,所以稍微把脸埋进脚丫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听着申鹤越发下流的娇喘,克谢尼娅的情欲也开始被这个骚气十足的小母狗挑逗起来,微微探出舌尖在性感的红唇上舔过,克谢尼娅随后便趴在申鹤温润如玉的美足上开始宣泄起她内心中那些略显变态的欲望来。
“嗯唔!主人……主人别舔,哈哈哈~唔咿!”
就当是用舌头瘙痒申鹤的足心了,裹满了唾液的舌尖抵在申鹤细腻如牛奶一般的足心上前后撩动,也是惹得申鹤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淫叫,估计现在这个情况……租走躯干和双臂的客人可能要开始应付申鹤激烈的挣扎了吧。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力,摆在桌上的这些道具你想主人用哪个调教你的脚丫呢?”
克谢尼娅再一次直起身子坐回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面颊通红了,悄悄在口中品味着申鹤脚汗的微咸,为了不让自己的变态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克谢尼娅也是急忙转移话题,准备开始用这些看上去就能让M浑身一颤的“小玩具”好好“宠幸”一下小母狗的双脚。
“主人……求您……母狗受不了……受不了了!”
“嗯~看来租走身体的客人们都兴致十足呢……不过你跟我求饶也没用,毕竟母狗身体的使用权已经被拍卖出去了,你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在心里乞求各位贵客的性欲能早点消解完吧。”
小穴和屁穴都在被粗大的扶她肉棒蹂躏,而且如果申鹤的感觉没有混乱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女生在用自己的小穴摩擦着她的阴蒂……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已经让申鹤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而且自己的扶她肉棒被交到那个出了一亿摩拉的神秘客人的手上之后就一直戴着贞操锁,小穴和屁穴传来的快感刺激着申鹤的肉棒像是要疯掉一般想要勃起射精,却又只能被冰冷的贞操锁强行禁锢着欲望。
克谢尼娅拿起一个装着某种淡白色液体的小瓶子,旋开盖子之后里面还连接着一柄小毛刷,就像是涂指甲油时会用到的那种。
颜色和质感上都很像是稀释过的精液,克谢尼娅用小毛刷沾满了这种神秘的液体,一点点涂到了申鹤被棉绳绑住的脚趾上,就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正当申鹤被客人蹂躏双穴之余对此感到好奇的时候,她便突然感觉到被涂了这种液体的脚趾变得奇痒无比,忽略那一点淡淡的灼烧感之后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趾和脚趾缝里面爬动一样,想要伸手去挠又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被“水镜”传送到了什么地方,想要蜷紧脚趾又被黑色棉绳紧紧束缚,这种完全失去身体所有权的挫败感和紧张感让申鹤的身心都临近崩溃的边缘。
“这是什么!痒死了……母狗要痒死了!好难受,主人!求求您,求……唔啊啊啊!饶了我……唔~”
“这个是山药汁,里面还稍微混了一点能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液,好好享受这份痛苦吧,母狗。”
一只手在申鹤看不到的地方撸动着扶她肉棒,另一只手遵从着客人的意愿一会儿揉胸一会儿在抚慰她的小穴,克谢尼娅见申鹤好像还有不少余力,随即也是拿起两根绒毛棒,轻轻贴在申鹤的足心来回摆动……
“哈哈哈!救命!救命——主人,主惹!哈哈哈!哈啊~”
脚趾和足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痒但合并到一起之后大脑一片混乱的申鹤也分不清哪边是什么感觉了,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笑到快要窒息,不同冲上大脑的快感好像也在某一个瞬间开始变成了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模糊的申鹤在恍惚中感觉自己除了脑袋以外的部分好像都彻底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连续不断地被高强度的快感刺激,触发了某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屏蔽了感受再让申鹤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呀,我是不是把淫乱的小母狗给玩坏了啊?申鹤,母狗申鹤?”
申鹤的双眼早已经在激烈的蹂躏中无神失焦,微张着嘴巴流着口水的样子仿佛是被弄坏的“玩具”。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眼前晃了几个来回儿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原本白皙温润的双足也已经在方才的瘙痒折磨中彻底变成了浸满汗液的殷红,刚开始能嗅到的幽香到了这个时候也全都变成了汗液的酸味,但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也不会产生很强的抗拒感,甚至……还挺色情的。
“呃……咳咳……”
稍微在申鹤已经差不多脱敏的足心挠了两下,原本都已经意识模糊的申鹤也是重新聚焦了视线,憔悴的眼神和混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狼狈。
“客人们还在玩弄你的身体吗?”
“呃……除了有人在舔我的乳头……没有了。”
“累坏了吧?稍微休息一下。”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脑袋上轻抚了两下,微微弯下腰在申鹤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