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上方,是几个笔力万钧的血色大字:“真龙献瑞,圣粪传道”。
我终于明白了。
这里,不是清音的住所,这里是她的神殿。
一个以万欲邪尊的排泄物为唯一神祇的、疯狂而污秽的神殿。
而清音…她就是这座神殿里,最虔信、最狂热、也是唯一的女祭司。
我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而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但我不敢表现出恶心,我害怕,害怕惹她生气,害怕她脸上那刚刚浮现出的、带着满足和期待的笑容消失。
清音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但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过来安抚我,而是维持着那个略带微笑的表情,眼底深处的那抹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向前走了两步,站定在我的面前,离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体香以及无法掩盖的粪尿骚臭的复杂气味。
“呵呵…很壮观,对不对?”清音的声音响起,那双总是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此刻正观察着我的每一个反应。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这一切…很疯狂,很不可思议,甚至很恶心。”她伸出那根曾点在我唇上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将一缕黏在我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但这就是真实,侄儿。是你过去在踏月仙宗那座虚伪的象牙塔里,永远也接触不到的、最根本、最强大的真实。”
她凝视着我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瞳孔,话音轻柔:“你看到的那些,不是画,是‘道’。是主人向我们这些凡俗之辈展示的,关于生命、力量与循环的无上大道。你以为那是屁?是尿?是屎?”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双厚实饱满的、经过改造的红唇牵起一个自嘲而又骄傲的弧度。
“不,孩子。那是混沌之气,是生命之源,是主人将吞噬的天地灵气、消化掉的敌人血肉,经过他那神明般的身体炼化后,排出的、最精纯的本源。能有幸见证,甚至品尝这一切,是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所能获得的最高荣幸。”
她的手从我的脸颊滑落,轻柔地、有力地握住了我的手。
“就像这具身体一样。”
在我的注视下,清音抬起双手,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她腰间那根同样污迹斑斑的金色束带。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指尖灵活地解开了那个看似复杂的结扣。
随着束带的松开,那件宽大的、沾染着各种不明污渍的金色长袍失去了最后的束缚,顺着她圆润的肩膀,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地面上,堆积在她的脚边,露出了隐藏在长袍之下的赤裸雌躯。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清音师叔的裸体。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清音师叔在月下抚琴时,那隐藏在宽大道袍下的身姿会是何等的清雅绝俗。
然而此刻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具完全颠覆了我所想象的、被打上了深深“便壶”烙印的、淫荡而下贱的肉体!
她就那样赤裸地站在我的面前,身体微微挺直,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混杂了慈爱、自豪与狂热的笑容。
房间里那盏巨大的紫色魔晶吊灯散发出的光芒,如同流水般淌过她裸露的肌肤,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勾勒出来,也暴露了那些隐藏在肌肤之下的、令人触目惊心的“改造”痕迹。
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甚至因为长期不见天日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于透明的白,但在这片白皙之上,却布满了各种各样被使用和调教过的痕迹。
脖颈和锁骨下方,残留着一些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紫色的印子,形状不规则,看起来是被用力吮吸或啃咬留下的。
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地方,也有类似的痕迹,颜色更深一些。
几道细长的、已经结痂变暗的红色线条蜿蜒地划过她并不平坦的小腹,像是被鞭子抽打过。
而更多的区域,特别是关节和皮肤褶皱处,呈现出一种因长期摩擦或被不明液体浸泡而产生的、轻微的红肿和粗糙质感。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挺了挺胸,用一种近乎于展览艺术品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面向我。
“我的好侄儿,不用害羞。”清音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依旧是那般柔和,却带着些许玩味,“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想知道你身边的女性们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现在,师叔就让你看个够。”
清音抬起双手,轻轻托住自己胸前那两团垂坠的奶肉,用手指在饱满的曲线上滑动。
“你看这里。”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虔诚的意味,揉捏着那对被彻底开发过的肉球,“它们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也软得多?”
确实如此。
这对奶子巨大而沉甸,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上面甚至能看到因为过度发育而撑出的、淡淡的青色血管。
它们不再是挺拔的少女酥胸,而是充满了成熟妇人韵味的、柔软而肥腻的肉山,水袋般向下垂坠,仿佛随时会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流淌下来。
“这都是主人的恩赐。”她的语气里流露出感激,“主人说,像我这样卑贱的便壶,就应该有这样一对方便他抓握和玩弄的大奶。所以,他用他的阳精和秘药,把它们催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来到了那片占据了乳房近三分之一面积的奶晕上。